兩人因為第二日要去鎮上,所以清點完就早早的睡了。
當然,不早睡也沒辦法,天又黑,什麼都做不了。
再說也沒什麼事要做的,油燈也沒必要點。
白錦還把戶籍和分家文書從自己的小包袱裡拿了出來,穩穩的用石頭壓在床頭,等着一早醒來穿衣時塞進衣服裡。
先前的木床怕承受不住放上面的床墊,所以白天趁對方出門的時候就把床墊搬到地下了。
而且不得不說……這個床墊真舒服啊,和他的床完全不一樣,就是矮了些。
翌日。
“就來!”
白錦應了聲容淩,急急忙忙拿起衣服開始往身上套。
因為昨夜一直想着今天要和淩哥一起去鎮上,所以整個人在床上翻來覆去,具體什麼時候睡着的也不知道。
沒想到居然起晚了,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這樣早上沒有餅子,到時候隻能空着肚子了!
院子裡的容淩坐在凳子上吹着早晨的微風,他已經把蒲扇放進背簍裡了,一切準備就緒,隻等白錦出來一起去村長家就好了。
今天還是準備趕着根子叔的牛車去,昨天回來和根子叔聊天的時候才知道平時根本沒多少人坐車去鎮上。
除了大趕或過節才會比較多,他一般也都那個時候拉車。
要不是昨兒個是他們村約好每周一起去鎮上的日子,他都遇不到什麼人。
因為人少,所以根子叔也不會那麼早去鎮上,他們也不需要天黑摸過去趕車了。
起床的時候天已經亮了,昨天還沒來得及問白錦該怎麼生火,幹脆就去鎮上吃好了。
也幸好村長沒有推辭坐車的幾文錢,否則他都不好意思自己和白錦坐車去鎮上,那樣隻能走着去,到時候吃朝食的時間還得再晚點。
容淩哪知道村長是瞧着他一看就是對錢不上心的,而且怕不同意他花錢會傷他自尊,糾結了一下就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