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死你！你個賤人！”女生擡手就又要給她來一巴掌，被賀悅曦一把擒住死死抓着，弄得她生疼。她氣急了去抓她頭發。

“打架了！”不知道是誰喊出來的。

宋雲歌本來在教室悠閑地哼歌，聽見外面地叫喊，心下疑惑，她探頭看向走廊，遠遠的她好像看到賀悅曦的身影。

心下一驚，她急急忙忙跑去，臨近時她聽見那個氣得面部扭曲的女生說:

“宋雲歌那醜八怪就是個賤人！”

她瞳孔一縮，老師們在這時也到場了。

辦公室裡——

“混賬！我們生你養你，你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來！”劉媛的父親知道事情的前因後果後氣得擡手打了她一巴掌:“向同學道歉！”

劉媛捂着被打紅的臉死死地盯着他:“憑什麼？我又沒錯！”

劉父擡手就又要打她，被林主任攔住，劉媛瞪了他一眼，留下一句:“我一輩子都不會向這個賤人道歉的！”便沖出辦公室，林主任怕她出事叫幾個老師過去跟着。

“對于我女兒做出來的事我先替她向同學你道歉，對不起。”劉父滿臉歉意看向賀悅曦，轉而又對宋雲歌緻歉，兩個人連忙擺手表示沒關系。

她們接受劉父的歉意，但并不意味着會原諒劉媛。

從辦公室出來的時候已是傍晚，行走在校園小道上，不遠處便是醫務室。宋雲歌叫賀悅曦等她一下，回來時手裡拿着藥。

本來賀悅曦想自己塗的，但宋雲歌沒讓。

皺着眉小心翼翼地把藥膏塗在賀悅曦臉上，眼裡滿是心疼。她問賀悅曦疼嗎？

賀悅曦隻是笑笑，說:“不疼。”

賀悅曦的皮膚很白，那巴掌印在宋雲歌眼裡格外刺眼。

她笑着，細細端詳着眼前認真為她上藥的女孩，眼底的笑意愈發濃烈。

上完藥，宋雲歌問她:“因為我把自己弄傷值得嗎？”

賀悅曦一頓，随即笑着回答:“值得。”

她湊近宋雲歌将臉對向她柔聲說:“你看，它隻是看着明顯而已，過不了幾天就消了。”

宋雲歌定定看着，楚靈遙從遠處跑來，賀悅曦退開對她說:“走吧。”便向前走。

“可是……我心疼。”宋雲歌小聲說來，聲音小如蚊聲，随即拉住賀悅曦的手，牽着她笑着向楚靈遙走去。

賀悅曦睫毛顫了顫，她就這麼怔怔地看着宋雲歌直到和楚靈遙說上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