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特西還是像往常來到學校,她很開心,就像平常一樣,禮節什麼的都被刻在骨子裡。但是好奇心是驅使人行動的東西。她還是沒耐住性子,一有時間就去詢問江尋或者利索尼的“感情現狀”,蘿特西已經勸了很多次了:
“我說你啊,一直這樣騷擾人家不好吧……”
“我隻是好奇嘛……”
也是因為這件事,羅特西得到了兩頓“臭罵”。好吧其實也不是很髒,江尋說的羅特西但是沒在意,但是利索尼句句藏刀,陰陽怪氣,羅特西還怼不回去。這不就氣炸了,一個人在花園裡畫圈圈。
蘿特西走過去摸摸她的背:“好啦好啦,有時候這麼好奇隻會讓别人難堪,下次注意一些吧,免得又挨嚷……”這羅特西平常倒是沒什麼公主氣,現在倒是可以用“臭氣熏天”來形容:“用得着你管嗎?去看你的書睡你的覺去……”蘿特西隻感覺莫名其妙:“唉不是,我隻是勸勸你,别人是真的讨厭你,你怎麼能有什麼脾氣都往我身上發呢……?”
羅特西有些煩躁:“你不來問我不就不會在這裡亂發脾氣了?”她身旁的女孩語音裡也帶了幾分怒氣:“你這還不叫發脾氣?!你自己做錯事了還不讓别人說,真把自己當成精貴的大小姐了?!”
“我就是精貴的大小姐,那張某些人,隻能在這裡活動霸占别人的身體罷了……”
她還沒說完她就說不出話來了。蘿特西她打碎了那個鏡子的蝴蝶,将尖銳的利角抵在對方的脖頸,血絲充滿眼球:“我可不像你說的那麼落魄……反觀你,現在還真是窘迫至極……”羅特西打開對方的手推開她:“别碰我!惡心的家夥!”然後她突然意識到自己說話重了,等反應過來,自己已經和另一名少女到了MEAN的邊緣。羅特西的脖子被掐住,懸在邊界;蘿特西正掐着她的脖子,把她懸在邊界。
紛争,往往并不是什麼大事
她掙紮開,召來一些“宿”,輔助她與另一人對峙。可她忘了,忘了對方也可以控制這一切。她的“宿”完全抵抗不過蘿特西的“宿”。她又被那看得見摸不着的虛無事物束縛住,懸在空中。她掙紮,“宿”就困的越是緊。
可對方貌似還是心軟了,把她放到地上,蹲坐下來,靜靜地看着她咳嗽喘息。與此同時,另一人的餘光瞟見蘿特西腿上的傷口——那是鏡子碎片劃傷的。
“砰砰”
心跳聲在她的耳邊徘徊。
“砰砰”
她想去觸摸那些傷口。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