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問什麼?”博士看着坐在自己對面的白麒,他不是忘記了白麒的問題,隻是忍不住再想确認一下,看看這位隊長的追求者到底有多生猛。
“我想問……”白麒回過神,擡眼看向博士。
博士被這雙桃花眸中的陰郁吓了一跳。
白麒目不轉睛地盯着博士:“你有沒有讓A懷孕的辦法?”
博士狠狠地咽了口唾沫,堅定地搖搖頭,雖然捍衛貞操是隊長自己的事,但還是作為下屬,這種可疑又危險的選項還是要替上司規避的。
白麒有些失望:“那被A标記的方法呢?”
“被A标記?”博士一時間腦子沒有轉過彎來,半晌才震驚地瞪着白麒,“你是說在A不知情的情況下主動被A标記嗎?”
這人是個人才啊……白麒在内心感歎道,他隻是想問A如何标記A,從來還沒想過還有這樣的方案,果然,學曆越高想法越刑。
白麒感興趣地拉着椅子往博士那邊挪了挪,湊近說道:“詳細說說?”
博士舔了舔幹澀的唇:“我确實是做過這方面的研究……”
“哦?”白麒眼睛一亮,“需要我怎麼做?”
“需要一些技術性……”博士試圖勸退白麒,但是白麒的眼睛卻越來越亮,就在博士内心打定主意不能說的時候莫名地感覺到自己的腦子不受自己控制了,“如果Alpha在易感期時,Omega能夠控制住Alpha,是可以做到強迫A對他進行腺體标記的。隻要在讓A對準自己腺體的同時按住A的腺體,就可以完成标記,而且……”
“而且什麼?”白麒追問道,他墨藍色的雙眸此刻閃過一道銀光。
“當時的研究出現了一對特殊的研究對象,和其他締結臨時标記的AO不同,他們完成了永久性标記?”
白麒訝然:“隻是咬破了腺體?”
“對,後來我們再也沒有找到同樣的研究對象。實驗結束後,他們也結為了夫夫。”博士一向面無表情的臉上罕見地出現了一絲難過,“再後來,他們在一場戰役中同時犧牲了,他們的戰友說,O在搶救傷員時被僞裝成傷員的敵軍重傷,體力不支,A放棄了離開的可能,留在了原地跟O一起葬身于槍林彈雨之中。我們後來猜測也許是跟他們對彼此的愛意有關。”
“你的意思是說如果A對O同樣感情深厚的情況下,是有可能通過臨時标記的方式得到永久标記,哪怕形式上看起來是O在強迫A。”
博士點頭:“但是其實這很難,絕大部分A與O都是在易感期和發·情·期中感情快速升溫,如果信息素不适配,很多情侶也會選擇分手。相比而言B因為不受信息素控制更注重感情層面的交流,當然,據統計,B的結婚率也相對而言較低。”
“那有A标記A成功過的案例嗎?”白麒也不跟他繞彎子,問得很直接。
博士狹長的雙眼瞬間就瞪大了,他以前還沒有想過還有這種實驗組合,遲疑地搖搖頭:“真的有A會想标記A嗎?”
“當然。”白麒唇角微揚,“比如說我想标記總教官,你覺得呢?”
微微一口涼氣吸入了鼻腔,直通天靈蓋,博士突然間就仿佛自己的腦子從混沌中被放了出來,周遭的空氣争前恐後地進入大腦,他突然間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一琢磨阿喀琉斯也打不過隊長,果斷地補了一句:“雖然你腺體摘除了,但是以Omega的體能控制住易感期的Alpha是一件很難的事情,我們當時為了實驗結果,是對那位Alpha采取了控制手段。”
“哦……”白麒恍然大悟,站起身,“謝謝長官,您給我提供了一個很好的思路。”
不是……等等,他的目的是想告訴白麒難度系數非常高,嘗試起來會送命的!
而且,江湖傳聞他們隊長是一個性冷感沒有易感期的Alpha。
博士此刻對于Omega自毀腺體後的體能和精神力變異已經不感興趣了,他更感興趣的是,摘除腺體對于理智以及恐懼感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