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Alpha。”
長發男人,也就是易家二少——易行,玩味地揚起唇角:“我還以為你看中的是那個Omega。”
“自然。”奧斯汀神色郁郁道,“但還沒有人能這麼駁我的面子,我要知道那個Alpha是誰。”
易行暗暗搖搖頭,果然是特洛斯家族的成員,看似多情實則無心,他們隻是享受被追逐的過程,看起來奧斯汀根本就不在意那個Omega。不過易行卻有些好奇,是什麼人能讓秦邢這麼失控?他腦海中浮現了一個名字,不過還是否定了這個答案,不應該啊。
這個時候易擇湊了過來:“哥,怎麼回事?”
易行回想了一下剛剛的那一幕,自家弟弟似乎是跟那個Omega站在一起:“你知道那個Omega是誰?”
易擇眨了眨眼,湊到他哥耳朵低語了幾聲。
聽清易擇的話後,易行整個人表情都扭曲了:“你确定沒看錯人?”
“當然沒看錯。”易擇一拍胸脯。
易行:“……”所以他的兩個發小背着他偷偷搞在一起了?!
舞池中間,在鼓點密集的音樂下,兩個人的舞步忽遠忽近,離遠時緊握在一起的雙手又将他們的距離瞬間拉至近處,靠近時緊貼的胸膛一時間讓兩人分不清楚那是心跳還是鼓點聲,男步女步的頻繁交替像極了兩個人在相互試探。
當鼓點漸歇,白麒的額間出了點細細的汗,他擡起酒杯喝了一口酒。
男人突然道:“你喝的地方,我剛剛喝過。”
白麒忍不住笑了,他像是挑釁似地舉起酒杯,又在一模一樣的地方烙了一枚印子,琥珀色的酒體順着舌尖滾入喉中,酒香在兩個人之間彌漫:“像這樣?”
男人的眸色漸深,喉頭微微上下一滾,瞬間收緊了搭在白麒腰間的手臂,将人拉至自己身前。
白麒的膝蓋被卡在了男人雙腿之間,兩人的身影在這光影下交疊在一起,仿佛隻剩下一個人的影子。
因為兩個人的距離極近,白麒微微仰頭吃吃地笑着,道破了男人的身份:“秦中校舞跳得不錯,平時沒少練啊。”
“嗯,上一次跳是你的高中畢業舞會上。”
白麒微微一怔,那時候他剛分化沒有多久,正是情緒極不穩定的時候。哭着鬧着要秦邢給他當舞伴,哪怕秦邢無奈地說從來還沒有Alpha的舞伴也是Alpha的先例,于是白麒找來了一瓶Omgea信息素磨着秦邢答應,再加上白麒放大了他極端追求者的行為,最終秦邢無奈答應。
那是一場白麒永遠不會忘記的晚會,但白麒也始終清楚那一晚的快樂是建立在虛假的信息素之下的,所以此刻他完全沒有料到秦邢還記得那一場舞會,更沒有料到那是秦邢跳的最後一支舞。
白麒的眸色翻滾着一些險些藏不住的情緒,可當他忍不住時,頭頂的燈恰巧滅了,再亮起的燈充滿了多巴胺的歡快,伴随着歡樂的音樂,周圍的人開始交換彼此的舞伴。
秦邢卻拉着白麒往外走,不打算參與這一場鬥舞,哪怕不少人向他們送上了充滿暗示的目光。
藏在人群中跳得磕磕絆絆努力和自己的同手同腳作鬥争的拉菲爾看傻了,忍不住問剛剛将自己拉到一邊的鷹隼:“白麒不是說他喜歡老大嗎?怎麼跟别的男人跳起了舞?看上去很親密的樣子。”
鷹隼:“……”他覺得以後是不是應該在招人的時候再多加一個智力測試?
還有,他感覺自己被叫過來救場純屬多餘……
怕是秦邢站在拉菲爾面前,拉菲爾都認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