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一塊還不夠,還要摟着折南蕾睡。
折南蕾又流了一身的汗。
“哎,哎!夜無痕,你這是做什麼!男女授受不親!你把我抓來先不說,竟是還要和我待在一個被窩裡!你惡心不惡心啊!”
折南蕾剛喊了沒幾句,一個禁言術又施在了她的身上。
“……”
“睡吧。”
折南蕾沒了辦法,隻好頻頻費力地試圖離夜無痕遠些,但根本沒有什麼效果。
這一夜就這樣安靜地過去了。
而春風峰的衆人,自是急得夠嗆的。
令君尋處理事務完畢後回到春風峰,便是既沒看見折南蕾,也沒感受到她的氣息,十分着急。
想了想,他便去尋了那白憶以及南宮溫書和卓伊一,他們卻都不知道折南蕾的行蹤。
于是,他又召了歐陽玉成和夕杏,甚至最後也找了東方允和季雪松他們,卻還是什麼都不知道。
衆人正手足無措之際,令君尋卻是讓所有人先下去了,說是他自己來解決。
“哼哼?難得呀,你還用的上我了?”
“别多說話,把她方位給我。”
現下,竟是令君尋在自言自語着!
“呵,我怎的不能多說幾句?你霸占着我的身體,壓制我壓制地如此厲害,并且如此排斥我的行動,如今怎的還依靠上我了?”
“你本就不該活着!而且你……你!你給我的每個弟子都下蠱,他們就更易受傷,若是去世了還會增加你的修為,讓你更加容易奪回身體的使用權!我怎能助你!”
令君尋氣得發抖。
“哈哈哈哈!那你倒是别讓我幫你找那折南蕾的下落啊,怎麼如今還要求助于我的蠱來找人啊。”
令君尋與“自己”争辯時,也不免覺得後悔,當初還是應該将折南蕾保護地更好些的,這樹大招風,一下子就出了問題。
“哼,你還真是着急着大了,都昏了頭了,那折南蕾屋内滿是魔氣,怎麼想都是被弄去那邊了,你還在這邊問我呢,搞笑。”
“哎呀,你這小徒弟,确實奇怪的,怎麼招惹上了魔族?而且我的蠱看起來沒對她造成多少影響……不過沒關系,她死去之時仍然會成為我的力量!”
令君尋聽了,沒再多言語,一道強力無比的内力沖得那在他體内的另一個人尖叫連連,也沒了動靜。
而後便是提劍就要往魔界那邊去。
可這時,幾個長老卻是一同上了這春風峰,攔住了令君尋。
“您們這是……?”
令君尋正着急着,十分不解。
幾個長老七嘴八舌地向令君尋解釋着。
“掌門你不能沖動啊!我們聽說了你小徒弟被抓走的事,想必十有八九是魔族做的!但最近……”
“就是啊!最近您也不是不知道,我們才剛讨論完呢!那魔君夜枭閻最近已是有了動作,甚至與凡界某些國家還有了些交集,此番絕不能輕舉妄動啊!”
“是啊是啊,若是讓他們抓了把柄,不僅會失了民心,說不定大戰還會提前,到時候就釀成大錯了啊!”
“對!掌門三思!萬萬不可啊!”
令君尋臉色頓時很是難看。
他剛剛确實忘記了,但是,怎麼能不救人呢?這怎麼辦?折南蕾又怎麼辦?
正當令君尋猶豫了許久,最後還是想去救折南蕾之時,歐陽玉成卻是在此時去而複返了。
他對着令君尋耳語了幾句,令君尋臉色先是緩和了幾分,而後又沉了下去,但最後,還是點了點頭。
随後,一群人便散了。
令君尋回到了流雲殿歇下,卻是如坐針氈。
歐陽玉成,則是在此時下了山。
歐陽玉成這些日子也一直十分刻苦地追趕着折南蕾,因此,他的劫數似乎也就在這幾天了,但他還是毅然決然地下了山。
他的小成之劫,似乎是情劫。
下山後的歐陽玉成,第一時間趕到了其父親的居所,厚德王府。
“父王,成兒如今什麼都明白了,完全想開了!今後便請多多指教孩兒了!”
厚德王聽後大喜,本想像兒時一般抱起歐陽玉成,卻發現已是無能為力了。
“好小子!不愧是我的兒子!那我們的計劃還可以更快一步……”
“不,父王,我們要最快!成兒有事要做,上次那個……女孩,如今……被困住了,成兒得去救她!”
厚德王一聽,不禁心覺幸運,那丫頭竟是還促使了他們的大計,當初留了她一命,真是不虧。
“哈哈哈哈哈那是自然!那我們就盡快,我先和你說清楚……”
一番交流下來,歐陽玉成大抵明白了如今的情況。
這些年來本國澤陽國一直都在招兵買馬,為了抵禦外族的入侵。
而負責招收的兵部尚書,以及其他身于武力職業中的許多人,都與厚德王府有些聯系。
如今聖上資質平平,被他們這些兄弟與朝臣弄的團團轉,也分辨不出個所以然。
現在,他們厚德王府仰仗着基業與武藝天賦,已是私下養了近十萬兵馬,此番必定一舉推翻現任皇帝!
歐陽玉成隻是聽着,既沒有笑,也沒有皺眉。
厚德王見歐陽玉成着急,便是想起了最近現成的機會。
而且,正好适合從宗門歸來的歐陽玉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