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麼不在這,要麼是進了鎖着的屋子吧,歐陽玉成心想。
“什麼人?最近我這蝕月殿真是比往常熱鬧許多啊!”
出聲的人正是夜無痕。
他閑庭信步地走來,一點也沒有緊張感。
歐陽玉成還未至小成境界,還不如折南蕾呢,夜無痕若是不想讓他逃,他就一定逃不了。
“折南蕾在你手上?”
歐陽玉成捏着劍望向他。
“哦?你是哪位?找我家皇子妃有何事?”
夜無痕一步步向歐陽玉成走近,笑得燦爛。
歐陽玉成聽了這話,頓時一驚,手都有些顫抖了。
“你!你……沒對她做什麼吧!”
“不知公子你說的是什麼?什麼做了什麼?”
歐陽玉成氣急,拔劍就欲與其搏鬥,卻被夜無痕輕松扼住了咽喉。
“小子,你别太小瞧我了,我雖然說是五皇子,但這不代表我沒有實力,懂嗎?”
“我……我……我是太子!你殺了我……沒有好處!折南蕾她也對禦清很重要,小心你吃不了兜着走!”
歐陽玉成一張臉憋得通紅,他不禁心想,若是自己此時已經小成,會不會撐得更久一些?這情劫怎的一直沒來?
夜無痕又笑了,笑的很大聲。
“折南蕾她自然是願意來的,她自己承諾過會服侍我的,至于你……”
“你不也是個送上門的小可憐蛋麼?哈哈哈哈哈……”
歐陽玉成幾乎快要認命了,怪,就怪自己沒能認清自己,若是令君尋來……
“魔君到!莺妃到!”
夜無痕的爹娘竟是這時候來了,他連忙放開了歐陽玉成,自顧自地行禮。
魔君一來,便是看到這個場景,眉頭緊鎖。
“痕兒,你這是做什麼呢?今日突的想起你,便叫上你母妃過來看看。”
“這是誰?怎的一身的仙氣?”
莺妃則是在魔君身後沒說話。
夜無痕也是真的沒想到二人此時會過來拜訪,這種事向來是沒有過幾次的。
“父君……這……”
沒等夜無痕說出什麼,歐陽玉成卻是先開了口。
“見過魔君!我乃是凡界新任太子歐陽玉成,此次貿然拜訪是在下失禮了!”
“隻不過,我是聽說我的禦清同門朋友被五皇子擄走已有數日了,這才慌忙來找人,請魔君見諒!”
魔君一聽此人竟是凡界太子,亦是有幾分驚訝,随後問向夜無痕道:
“可是确有此事啊?”
“不……不!父君!折南蕾答應過兒臣要伴我左右了!我不是擄走的!”
魔君聽完,頓時面色很不好看,連身後的莺妃,竟也顯出幾分厭惡之色。
歐陽玉成連忙說:
“在下此番都還沒見到好友呢!不知道眼下她如何了!若是将她帶出來詢問,自然一切都見分曉了!”
“不!不行!你們不能帶走她!”
夜無痕不住地吼着,竟是如同瘋了一般。
但魔君沒有理會他,感受了一下後徑直走向了一處房間,一腳将門踹得倒下。
于是,一臉驚吓和莫名其妙的折南蕾就這樣出現在衆人眼前。
“呃……這是……幹什麼呢?”
歐陽玉成連忙走上前查看折南蕾的情況,見其并無大礙才松了一口氣。
“快說說!你是不是被他強行抓來的!”
“哦哦,是,确實是,不過這幾天他倒是也沒虐待我,就是老讓我和他說話。”
折南蕾點頭說道。
一旁一直沒說話的莺妃聽了,此時卻是快步走到夜無痕面前,抓起他的臉,便快速地扇了其數個巴掌。
“你要臉嗎夜無痕?你要臉嗎!我這麼多年來白養你了!你還抓人,你還擄人!你…你!”
莺妃似是想起了一些不好的回憶,又正在氣頭上,竟是快要暈過去了。
魔君連忙扶住了她,但夜無痕卻是面上沒有一絲表情。
“你娘倒了你都不扶!這下你把仙界凡界都得罪了個遍!滿意了?滿意了?”
魔君氣得一腳把夜無痕踹了出去,而後好言勸走了歐陽玉成和折南蕾。
在這二人離開後,魔君仍舊氣惱不已,揪住夜無痕的衣領将他提起。
還沒等他要發火,夜無痕卻是先開口了。
“為什麼要讓他們走!為什麼要忍!你不早就想開戰了嗎!那就開啊!!”
“混賬東西!仗不是你打,你可不是躺得舒舒服服!打仙界得從長計議,更不可先把凡界得罪透了!不然兩方來敵怎麼辦,你去打?你去打?”
魔君的臉氣得快要和頭發一個顔色了。
“滾!!給我好好反省去!再有下次,你也不用待在這魔宮裡了!!”
這下,折南蕾終于又自由了。
“歐陽玉成啊,你都不知道,我這些日子沒一天是手腳不被捆在一起的,真是難受壞了!”
“唉,一開始,我就不要多說話就好了……其實也有一點對不起他,這段時間就當做補償了吧,不怪他了。”
“對了!你成太子了啊?我都錯過了什麼事啊……”
歐陽玉成隻是聽着,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