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是你玩英雄卡組的第二年,
在這一年裡,你的「英雄到來」變成「灰流麗到來」145次;
你的終端場面上擺放的是「原始生命态尼比魯」199次;
對手對着你自信滿滿做的場掏出電爆雷擊96次
……
“這種年終總結真是越寫越氣人啊!?”
有栖川鸠将筆扔下憤怒道。她突然無聊打發時間寫的卡組使用總結,隻是為自己為數不多的打牌生涯添上多一筆悲傷罷了。
歎了口氣,冥冥之中宛如福至心靈一般,鸠想到自己真實吃灰的一套卡組,找了出來。
是一套半吊子的真紅眼卡組。在「超魔導龍騎士-真紅眼龍騎兵」還沒成為禁卡的時候她收集的。
後來紅爹進去了,這套卡組也就再也沒從卡盒裡拿出來過。
畢竟……真紅眼的強度可全在紅爹了。沒有紅爹的真紅眼就像是鹹魚眼嘛!
一起丢進卡盒裡的還有幾張勇者相關的牌。有很長段時間勇者構築十分受歡迎,許多卡組都能開着阿拉彌賽亞之儀,她當時也跟風收集了幾張,卻發現自己的卡組契合度都不高,便跟着扔進卡盒裡了。
“唉——不管怎麼說,比起真紅眼,至少英雄還是強不少的……吧。”鸩有些喪氣嘟囔着,好歹總會出新卡呢。
她懷念地翻着手裡的卡牌,在翻到「真紅眼幼龍」的時候,感到眼睛一花——
好像、看到幼龍在對着自己眨眼???
比起成年體顯得圓頭圓腦的幼龍俏皮地眨着眼似乎在暗示什麼,看着都憨态可掬很多。
……是錯覺吧。
她這麼想着,意識卻逐漸模糊,眼前看到的是宛如「融合」卡面一樣的畫面,熟悉的顔色攪和在一起令人眼花缭亂,像是油彩般濃重的顔色轉着圈讓人發暈,随之便失去意識。
*
“小鸠!”溫和的女性聲音。
……頭好痛。
“發什麼呆呢!有—栖—川—鸠!”女性的聲音帶着一些催促。
“唔。”發出無意識的單音節,有栖川鸠眨了眨眼,完全沒反應過來,茫然地望着面前比她高許多的年輕女性。
女性似乎有些生氣了,她穿着圍裙有些勞累的模樣,盡量壓着火慢慢說:“你在想什麼?我們剛搬來這裡,媽媽還要收拾,東西太多了……你幫媽媽去和鄰居打個招呼好嗎?”
什麼?搬去哪裡?我不是因為無聊在寫什麼卡組年終總結嗎……
鸠還瞪着眼思考的時候,手裡就被塞了一袋什麼東西,然後被女性推出門口:“往右拐就是了,快去快回!”
她看了眼手裡的東西,是一袋手工制作的曲奇,看得出制作者有好好用心準備。沒搞清狀況的她隻得按照女性說的先帶着曲奇去拜訪所謂的鄰居。
什麼情況啊?我在做夢嗎?剛搬家??這是什麼精靈寶O夢的劇情展開啊???
一連串問号讓鸠感到些許暴躁,她沉重地原地站了一會,依舊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隻好自暴自棄地先去鄰居家門前。
深呼吸兩下,敲了敲門。
等待小會,門打開條縫,一隻藍色的眼睛在門後似乎在觀察,發現門外站着的人後又打開了些。
一個小男孩在門後看着她:“你是?”
好秀氣的小男孩啊,雖然年齡還小但是看得出來長大後一定很帥,還沒來得及感歎的鸠終于察覺到不對勁——
明明對方看起來年紀很小,為什麼,自己卻可以平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