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禾隻覺得一股惡寒從手心蹿遍全身,他像觸電般猛地抽回手,卻被人抓住手腕拉進懷裡
梁聿将禾禾的身體緊緊禁锢,下巴擱在他的肩頭,貪婪地嗅着他頸間的香氣,仿佛要将他整個人融入自己的懷裡
他也不知道怎麼了,感覺從見到禾禾那一刻起思想就不受控制,目光總是不受控制的在他身上停留,更是在得知晏徽羽出門獨自留禾禾一個人的時候按耐不住内心的狂喜,竟趁着兄弟不在欺負他的老婆
梁聿抱得太緊令禾禾很不舒服,嘴裡哼哼唧唧地想掙脫。
他感覺自己就像被一張無形的網死死困住,每掙紮一下,那網便收緊一分
梁聿卻将他禁锢得更緊,一隻手死死地摟住他的腰,另一隻手探入衣服
掙紮間,兜帽不小心滑落,露出禾禾白皙精緻的側臉。
梁聿的動作陡然一滞,目光像是被磁石牢牢吸引,再也無法移開分毫
禾禾躺在他的身下,雙眸如盈盈秋水,此刻噙滿了淚水,濃密卷翹的睫毛上還挂着晶瑩的淚珠,随着他急促的呼吸微微顫動,小巧的鼻翼随着急促的呼吸微微翕動,胸脯也跟着上下起伏,那殷紅的嘴唇微微張着,發出帶着哭腔的嗚咽,如同一朵在風雨中瑟瑟發抖的嬌豔玫瑰,美得讓人心顫,又讓人心生邪念。
趁着梁聿愣神,禾禾用盡全身力氣猛地擡起膝蓋,狠狠撞向梁聿的腹部,這突如其來的一擊,讓梁聿吃痛地彎下腰,禁锢着禾禾的雙手也不自覺地松開
禾禾哪肯放過這千載難逢的機會,轉身就要爬下沙發,卻瞬間被人握住腳踝拖了回來
梁聿跨坐在禾禾身上,像一堵無法撼動的牆,死死地壓制住他,他伸手把禾禾兩隻手舉高過頭頂,讓他的徹底失去反抗
禾禾原本整齊的衣衫此刻淩亂不堪,領口微微敞開,露出精緻的鎖骨與白皙的肌膚,在衣衫的掩映下若隐若現
梁聿理智的最後一絲防線轟然崩塌,像一頭被欲望沖昏頭腦的野獸,不由分說地吻上禾禾的唇
他現在已經來不及思考禾禾為什麼是喪屍,腦子裡隻剩下占有禾禾的欲望
他的吻急切而粗暴,帶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禾禾瞪大了雙眼,想要躲開,奈何梁聿一隻手死死地捧住他的臉頰,讓他無處可逃。
梁聿的唇用力地碾壓着禾禾嬌嫩的嘴唇,像是要将自己所有的渴望與占有欲都通過這個吻宣洩出來。
禾禾發出嗚嗚的聲音,像是受傷小動物的悲鳴,梁聿肆意地掠奪着他口中的每一寸空間,舌尖蠻橫地掃過他的牙齒,與他的舌頭糾纏在一起,發出令人臉紅耳赤的啧啧聲
他的雙手也開始不安分起來,一隻手仍舊緊緊扣住禾禾的雙手,将其禁锢在頭頂,另一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