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當前副本技能卡是全鎖定狀态,就算有點亮的,宿主初始的10積分也隻能幹看着眼饞。
【大人……我們好窮啊。】
積分沒有,錢也沒有,窮的響當當。
‘所以現在要去賺錢啊,嗯,在這之前,還有一件事情要做。’
郊區這一片的平房,說是在京州市的管轄内,但因為實在太偏,并沒有列入任何開發項目。
一天隻有幾班公交車,住這的多為老人和外地打工的租客,附近隻有一家超市,偶爾會有賣菜的在門口擺攤,周邊零零散散也開了幾家店鋪。
越綏一眼瞧見旋轉的藍白紅螺旋條紋燈,店門口的矮木凳上坐着個老頭,兇神惡煞地在抽煙。
看起來比他還反派……
越綏觑了眼光球,把自己落敗的原因都歸結到它身上,然後和門口老頭對視一眼,面不改色地走進店裡,“推平。”
晚上九點半,京州市中心依舊人山人海,三清大道最大的club内激昂的舞曲幾乎沖破屋頂,射燈富有節奏地穿過舞池,酒精刺激下,所有人都放縱地沉浸在混亂裡。
越綏換上一身黑白制服,端着托盤給a區卡座送酒。
他身形挺闊,被制服包裹的腰身勁瘦有力,皮膚很白,眼眸黑亮,彎腰倒酒時襯衫繃緊,肌肉的輪廓隐約可見。
a區卡座的低消為五萬元,來這的服務員臉上都會挂上甜蜜的笑容,要是碰上客人心情好,随便開幾瓶他們帶來的酒,都能拿到一筆不菲的回扣。
越綏在訂單上敲上自己的編号,拿上經理塞到他手裡的酒就準備離開。訂單上隻有一瓶甜酒,經理有病,他可不能跟着犯病,萬一到時候開了酒對方不認,損失得由他來賠償。
真不知道原主為什麼非要來這種地方打工。
從理發店出來後,越綏就準備去賺錢,沒辦法實在是太窮了。
雖然019說可以找幾個輕松的把劇情混過去就行,但他沒有找工作的經驗,不如直接去原主上班的地方報到。
這家club的兼職很多,經理連身份都沒看,直接給了他一套衣服,越綏皺着鼻子換上,倒不是髒,就是受不了上面的香水味。
經理又把耳麥和編号印章遞給他,“工作總控會安排,态度好一點賺的就多,你第一次來,編号是27 ,回扣會記在這個号碼下面,每月5号結算,完成的訂單必須要蓋章,忘記蓋章單子被别人搶走了,不要來找我要公道。”
【大人,他好像不認識你了。】019轉來轉去,【系統協調的作用下,就算您是身穿,他也應該認識您的。】
越綏摸了把有點紮人的頭發,應是剛剪了頭發的緣故。
‘反正給錢就行。’
就這樣越綏成了衆多服務員中的一個,總控沒安排的時候,他就站在酒水台附近,手裡盤着019。
他自認對客人的态度不錯,卻不知道,這樣不熟絡公事公辦的樣子,在酒色場合裡更顯得冷淡勾人。
總控小姐姐的聲音從耳麥裡響起,“27,A區1。”
“嗯,知道了。”
“他們點名喊的你,你需要幫助嗎?”
“不用。”
這是A區1今晚第三次響鈴,兩次點名了27号,越綏扯了扯扣到最頂端的襯衫領口,摁下不耐煩朝A區1走去。
“許雙陽,你真喊第三遍啊?”
“這有什麼假的,就一個服務員,我叫他十遍他都得乖乖過來。”
許雙陽染了一頭黃毛,正是叛逆的時候,逃課飙車混夜店全都沾點,前段時間嚷嚷着喜歡男的,被家裡強制關了一周,剛放出來,發根都沒來得及去補。
“要我說你還是安分點的好,等卡解凍了再玩也不遲。”
許雙陽,“怎麼,請我一頓酒就心疼了?不解凍就不解呗,大不了我去找小叔,他肯定會幫我的。”
“就一頓酒,我有什麼好心疼的。”
眼見着人走近了,原路攬着懷裡的女孩站起來,“可别說哥們不給你留空間。啊還有,給人家開幾單,非要他拿着酒走來走去,明兒傳出許家資金鍊緊張的流言才高興?”
“用你教?趕緊滾蛋。”許雙陽雙腿交疊擱到茶幾上,運動褲加限量版球鞋這樣的搭配,抛開價錢不談,倒是顯露出幾分屬于他這個年紀的稚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