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派你一個?"為首的中年大漢狐疑地打量我。
"好歹我也是個幹部吧~而且我可是個柔弱的普通人哦?□□對此次合作誠意滿滿呢~"
中年大漢用奇異的眼神看着我,大概是對"柔弱"一詞有了新的見解。我攤開兩手手心,朝他聳聳肩。
"答應給你們的貨在這。"一個亞麻發色的青年上前打開倉庫門,我毫不設防地大步走進去。
一排排黑洞洞的槍口對着我,彪形大漢們密密地擠成人牆。
"哇哦~"我發出感歎的語氣詞,接着誠懇地對着面前說:"抱歉啊,□□現在不缺人手,恕不招新哈~"
“……”氣氛一時間死寂。
“開火!”oi ,惱羞成怒了耶~氣量真小啊。森大叔可是在我将他對幼女行不軌之事宣傳得橫濱無人不知後還能住保持體面微笑的哦~
飛來的子彈将留在原地的我打成篩子,勉強站住的我咧開嘴角。
“——「血色荊棘」”我輕聲念道。荊棘的虛影纏繞在我身上,傷口一瞬間消失。
看到這一幕的大漢們突突得更快了。
以為我是治療系異能力者?太天真了。
"啊啊﹣——"捂住身上突然多出來的彈孔,彪形大漢倒了一地。幾個不死心的硬撐着朝我放冷槍,拿着刀片的我任由子彈穿透身體,動作流暢地對倒地的大漢補刀。
開槍的幾個大漢在地上抽搐幾下,死了。
诶嘿~工作量減輕了。
話說□□怎麼就我一個能打啊,森大叔不是挺愛拐人嗎,之前擂标街那隻小羊呢?
哦,我想起來了。森大叔剛篡位當上首領就派人去拐過,結果整群羊都不見了。據我所和,那隻羊王現在在治醬手底下工作。
那沒事了。
刀完最後一個人,神清氣爽的我走出倉庫。
"上幾幹部,首領叫您……"我揮手讓副手閉嘴,他很有眼力見的打開車門。我坐上駕駛座,在副手想上來時"嘭"地拍上車門,揚長而去。
(副手:……?)
見治醬怎麼能帶别人呢~難得治醬主動聯系見面啊~我哼着不成調的小曲,視交通規則于無物,一路火花帶閃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