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格瑪冷漠地看着新得到的便宜兄長大猩猩似的捶胸膛發出意義不明的嚎叫,一個挺屍後又在地闆上陰暗蠕動,整一套精彩的行為藝術。
毀滅吧,世界。
………………
“小西你會做飯?天啊我不在的這些年你一定過得很苦吧。沒事哈,有尼桑我在,你本不富裕的生活會雪上加霜的~哎呀﹣﹣你打我……小西你是不是不愛你親愛的歐内醬啦,哥哥我心好痛~要小西吹吹才能好~”
面具能遮住鶴見走的整張臉卻掩不掉他一身戲骨,他雙手做西子捧心狀,面具下的蜜色眼睛還真濕潤起來。
西格瑪:“……我敲的是頭。”
鶴見圭一秒分出隻手捂腦袋,嗚咽道:“倫家頭也好痛痛~”
“你捂錯邊了。”
……………………
“小西,尼桑想喝那種會'咕噜咕噜'的黑色藥水水﹣——”手被從冰箱門上無情扒開的鶴見圭委屈巴巴。
西格瑪不為所動,關上冰箱門呈大字形擋住兄長的動作。
“你今天已經喝了兩罐,糖分攝入過量了。而且兄長,就算你不在意牙齒也該在意身高吧。”
西格瑪目光掃過鶴見圭的發旋,涼涼地笑了一聲。
“你在教我做事?誰給你的勇氣。”
鶴見塵驟然爆發出強大的氣場,将西格瑪定在原地。
——然後以一個刁鑽的角度繞過西格瑪偷到瓶肥宅快樂水。
“噸噸噸”“嗝﹣-~”
“老夫功力不減當年啊﹣﹣小老西,你還是太年輕了。”
鶴見圭邊喝邊搖頭,向西格瑪豎了個國際友好手勢,整個人晃晃悠悠的。
天知道他怎麼用一罐可樂喝出二兩白的的架勢的。
西格瑪笑了,一把掄起冰箱。
見勢不妙,鶴見圭拔腿就跑。
“鶴﹣見﹣—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