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即便柯導脾氣古怪,大家也都自發為他的瘋扣上天才的帽子。
畢竟瘋子和天才隻是一線之隔,他仍舊是衆人擠破頭争搶的那個。
主持人很快cue到甄珎。
瞧着向她遞來的胳膊,她大度的挽上去,索性她是靠美貌吃飯的,接的戲都不超過五分鐘鏡頭,全是一挂的薄命紅顔,小小的給觀衆個驚豔就退場,用臉演戲完全沒演技。
她收拾好表情,即将走出擋闆時,用氣音說,“待會不許走。”
現場響起鏡頭的咔嚓聲,她立馬揚起大方得體的笑。
柯信大掌拍拍她的手。
紅毯結束後衆藝人轉至内場,甄珎換了件輕便的紫紗魚尾裙,肩膀上綴有流蘇,手臂挂着半截袖子,瞧着溫婉又嬌娆。
不出所料,她又成了全場矚目,刷新熱搜詞條。
此典禮一視同仁,但凡到場的都能得個奇奇怪怪的将。
她得到的是最美時尚獎,發表感言時她都想笑,沒必要硬拗個名頭給她,這這無異于給她挂個牌子告訴大家她空有美貌,怪臊的。
可她還是笑意盈盈的道了謝,随後婀娜多姿地下台。
領完獎,甄珎便悄悄撤了,柯信給面的走了毯就走了,她也不想在這僵着臉傻笑。
出了内場她就加快腳步往休息室去,哪還有半分乖巧的樣子。
抵達門口,她微側臉對助理說,“我有點事,你待會再進來。”
關上門,她像貓一樣撲進他的懷裡。
柯信牢牢接住她,擡起她的腿放在自己腿上,呈公主抱姿式摟着她腰往上攏了攏,對着她炙熱的目光,低下頭吻了吻她鮮豔欲滴的唇,嗓音低磁,“一個月不見,怎麼愈發粘人?”
她對着他脖子就是一咬,還伸出了舌頭,男人一激靈,大掌扣住她脆弱的脖頸,聲音從胸腔發出,“鬧什麼?”
女人埋進他肩窩,委委屈屈,“你不想我,不像我想你一樣想我。”
她的家庭教育讓她自信勇敢,單純直率,喜歡便是喜歡,難過便是傷心極了。
可她又太會表達,慣會拿捏人三寸,軟硬兼施,哄得人心甘情願為她稱臣。
柯信一顆冷心冷肺叫她這些年都捂暖和了,但也僅限她。
他摸着她耳垂,歎了口氣,挺了挺腿,在她耳邊呼氣,“非要我難看你才開心?”
懷裡的人一僵,不敢再動,攥着他衣襟的手愈緊,惱羞成怒,“放我下來!”
他樂了,“不放。”
“你發神經!”
甄珎合上門,手還未從把手上拿開,身子蓦地被收入極具侵略性的懷中,她一怔,下意識躲開灼熱、濕潤的呼吸,脖頸卻被一隻手牢牢的箍住,如織的吻像針一般的落下,而後爬上耳面,貪戀的遊走着,短促驚懼的呼吸聲像一味催親劑。
“柯…..信,嗯…..”
他一味的收緊了胳膊,緊緊貼着,嗓音啞得滴墨,“我很想你。”
接着,掰過她的頭,吻了上去,稱不上吻,而是撕咬。
“嗯……”
甄珎睜開眼,眼波如霧,手無意識與他相扣,星星點點間,她用另一隻手擡起他下颚推拒,下了重口,掙脫他的糾纏。
她偏着頭汲取氧氣,冰涼的門闆讓她思緒瞬間回絡。
頃刻,她承擔了他的不滿。
他拽過她的下巴,眼神巡視着她,面容抵着她開口,“生分了?”
在這一方面他一向很強勢。
“這麼久還不習慣?帶你去洗個澡?”他擡起她的一隻腿圈在他腰上,兩人貼得毫無縫隙。
感知到什麼,她急得推他,怒目圓睜,“你先放開我。”
他甚至嘴角帶笑,恬不知恥的碰了碰她紅豔豔的唇瓣。
她擡手撫上他的臉龐,拇指忍不住擦了擦他的眼角,聲音沒什麼氣力,“我禮服還沒換,妝也沒卸。”
盡管品牌把禮服送給了她,她也不舍得漂亮的衣服就穿一次。
“而且誰想要這麼個想發啊!”她睜着雙嬌媚的眼拍了他下。
柯信挑釁般撫了撫她裸露的白肩,又垂眸看她的曲線,而後放下她的腿,雙臂卻依舊緊緊攏住她,溫情小意的在她耳旁說了什麼。
甄珎是被他從浴室抱出來的。
柯信去廚房倒了杯溫水,回到卧室,坐到床邊,撈起昏昏欲睡的某人靠在他腿上。
他腿硬邦邦的不舒服,甄珎作勢要滾回原位。
瞧她模樣,他一手掌控她,低頭憐惜地親了親。
“口渴。”她閉着眼開口。
喂她喝了幾口水,在她縮回被子打算睡個不眠不休,某人沒打算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