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原來是來排球部請教的。你想學什麼?接傳?攔網?還是二傳?”黑尾鐵朗笑容滿面:我們這裡有最好的自由人,二傳,和最厲害的攔網,正是區區在下我。
大家圍坐一團,夜久拍拍石上肩膀,“既然是千花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了,站在你面前的就是史上最強自由人。”不必客氣,盡管來請教我吧。
“還有音駒最強的王牌我。”山本猛虎入部不久就學到了前輩們的優良品德,見縫插針褒揚自己。
“想學發球,大力跳發什麼的。”石上畏縮着說了不得的話:畢竟場上接球還能劃水,發球要是不過網或者出界也太扯後腿了,要是能發球得分就最好了。
“跳飄也行,聽說那個不好被接。”石上偷瞄千花。
千花:收斂溫和的笑容。
黑尾:不嘻嘻。
吉田春精神了:“我,我也要學跳飄球。”聽起來好帥。
“學姐說孤爪君在排球上能打兩個我,孤爪君能教我發球嗎?”石上滿懷期待的看着研磨。
看上去自己跟孤爪君也差不多吧,說不定自己也有天分!
研磨不可置信的看着千花:我也隻能保證上手發球的準确率。這可是正經運動番,沒有超能力的,你給他灌輸了什麼?
千花連忙别開臉。花花不知道哦.jpg
孤爪想要拒絕,黑尾把他帶起,“走吧研磨,去換運動服。”我們合計一下怎麼糊弄過去,這可是即将成為排球部金主的人,務必從他口袋裡掏出錢來。
“小黑,我真的不行。”
“是男人就不能說不行!!”
千花欲言又止:他隻是隻貓貓,不要為難他了。
“吓我一跳。”夜久轉過臉,開玩笑說:“一開始還以為千花你要談戀愛了,虧我們還派出研磨把你勾引回來哈哈哈哈。”
千花愣住:“什麼勾引?”
“就是到你身邊打遊戲啊。”
邀請我打遊戲是假的?!千花緩緩起身,驚愕非常,低垂的長發蓋住難以言喻的神情,遊蕩着走出場館。
“千花?”夜久衛輔摸不到頭腦:不應該說‘這也算勾引嗎?’
石上優鬼鬼祟祟:“前輩,剛剛孤爪君邀請學姐打遊戲,因為你們派他過來的?”不是他的真心話?看錯了啊,這裡有個更會玩弄别人的。
夜久衛輔點頭:“當然啦,如果千花真的打算抛棄排球部,怎麼能隻讓研磨一個人去挽留。”我們都會抱住她大腿哭瞎的!
“哎~”石上優歎息:“真情錯付了,花花學姐。”
福永詫異看他:“花花學姐?”這名字是不是太親密了?
“啊,就是這麼稱呼。”石上猶豫一下轉移話題:“話說得益于學姐幫助,我打算做運動員玩偶,不知道你們願不願意……”
海信行咂咂嘴,像個擔憂女兒的老父親:雖然搞錯了,但是這小子也不能不防啊。
站在門口的千花猛吸一口凜冽的空氣。
寒意過肺的感覺讓她冷靜下來。
‘啊啊啊啊啊啊——’她無聲呐喊,恨不得以頭搶地。
居然被别人吊成翹嘴!
怎麼會就這麼信了!!根本沒什麼‘想你在我身邊’!研磨他就是隻想着玩遊戲的男高啊啊啊!!第二次了,已經是第二次了!!恥辱,真是恥辱!玩弄語言的花山院千花居然被别人騙了!
千花恨恨咬住嘴唇:除非研磨親口說喜歡我,否則我絕對不會當真的!
“千花?怎麼站在外面?”換好衣服的黑尾和研磨走過來:還有什麼要交代的嗎?
千花嘴角抽搐微笑:“沒事,黑尾桑和孤爪君換完衣服了?”
黑尾看看研磨,又看看千花:換個衣服而已,又發生什麼了?
研磨盯着千花眨眨眼:為什麼叫回姓氏了?剛剛不還好好的?
......
排球部日常訓練結束後,被訓的大汗淋漓石上優躺在地闆上,說什麼也不肯起來。
他看着同樣訓練菜單卻隻是略微出汗的孤爪研磨,和一副‘隻是熱身運動,你為什麼就趴下了?’表情的排球部其他人。
終于用破碎的喉管擠出聲線:“我投降,别再折磨我了。”
千花有點憂愁:“石上君,這點體力恐怕撐不完整場比賽哦?”
石上優混着汗水,勉強從地上爬起來:“沒關系,我們有替補。”
千花被插一刀:是啊,自己好久沒去招新了,排球部根本沒替補。
不過千花向來奉行‘與其内耗自己,不如勉強别人’的準則,她決定再去催催‘侍奉部’,鞭策他們‘為同學服務’。
千花溫柔笑笑:“練不好接球可沒辦法上場哦,起來接受排球部最嚴厲的夜久君的訓練吧。”□□兩刀。
夜久抱住排球走過:啊?我是最嚴厲的嗎?不過千花既然這樣說了,那少不了要好好招待這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