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場外白福雪繪捂嘴感歎:“果然是隐藏的殺手锏嘛,站在場外都覺得手要斷了。”
千花問她:“自由人的手腕,你不去看看嗎?”作為經理,隊員受傷不需要照看嗎?
“枭谷有專門的理療師,而且社團經理也不止我一個。”白福雪繪舉起平闆,笑眯眯:“我今天的任務是錄像和數據分析。”
千花若有所思:“既然你也在錄像,不如我們下場比賽換個方向,互換錄像吧?”
“好啊。”
吉田春覺醒後,音駒麻煩更大了。
他稀爛的接球技術暴露無遺,而對方替補自由人下場後,場上五個正選加上兩個三年級替補,一球過後,立刻發現吉田這個破綻,以雷霆之勢,揪住吉田春狠打,迅速拿下兩分。
哨聲吹響,比賽結束。
千花來不及在記錄本上留下21:25的字迹,連忙拿起毛巾上場攙扶。
教練直井學起身向暗路教練鞠躬握手,興高采烈:“非常感謝您的邀請。”
暗路教練笑呵呵:“好對手可不是那麼容易找到的,前兩年合宿音駒不在,這麼難纏的接球可是很久沒看過了。看來今年的聯賽要有意思了。”
直井學再次鞠躬:“差得遠呢,不過,我們也不僅有接球這一個武器。還請暗路教練不吝賜教。”
音駒接球最多的夜久衛輔,和跑動最少的孤爪研磨同時跪倒在地,大喘粗氣,汗如雨下。
看起來馬上就要死了。
吉田春絕望抱頭,隻覺得會被立刻開除隊伍,海信行緩緩走來,拍拍他的頭:“知道自己技術多差了吧?要努力練習啊!”
“嗚嗚嗚前輩。”這世上隻有你最好!
黑尾鐵朗把汗濕的劉海上撥,強撐着平複喘息與枭谷隊長握手。
我妻玲書單手叉腰,球衣濕透:“一局比賽打45分鐘,職業聯賽也就這個強度啊。不愧是号稱‘球不落地’的音駒,要是你們那個暴力主攻手早點來狀态,這場比賽結局可不好說。”
黑尾鐵朗哈哈大笑:“我們才是筋疲力盡啊,不愧是豪強枭谷,每位隊員都不容小觑。不過,下次不會讓你們赢得那麼簡單了!”
他轉身,整隊:“繞場魚躍一圈!”
夜久衛輔已經能站起來,指點吉田春魚躍技巧。
趴在千花肩膀的研磨氣若遊絲:“帶我走,千花快帶我走。”
山本和福永把他從千花身上撕下來,哥倆好的架起他。
“你這家夥,體能太差了,以後不要躲訓練啊。”
“研磨,準備好,要魚躍喽。”
“放開我,你們兩個放開我。”
……
今天最後一場練習賽打完。
千花檢查記錄本。
5月1日 晴
7點:音駒高中校門集合。
9點:到達枭谷合宿體育場。
9點10分:進行熱身。
9點50分:開始練習賽。
音駒21:枭谷25
音駒22:森然25
音駒25:生川27
音駒29:枭谷31
音駒25:森然23
音駒19:生川25
最後一局打完,看着攤在地上撕都撕不起來孤爪研磨,千花歎息,把毛巾墊在他臉下,能量棒遞到他嘴邊。
看着他連咀嚼的力氣都沒有,還被身體渴求着用舌尖舔舐。
千花心中滿是憐愛。
之前沒覺得音駒這時候能打進全國,千花還在慢悠悠的在校内篩人,甚至考慮從别的學校直接挖人。
但音駒沒有替補的情況迫在眉睫,她要迅速做決定了,要不然……
研磨看她一眼,強打精神,從地上緩緩爬起,一隻手接過能量棒,一隻手按住千花手背。
“不要急,按你原本的步調來。”
他起身,跟着團隊魚躍。
千花愣在原地。
比賽訓練結束後,距離晚餐還有點時間。
各隊開始自主練習。
黑尾已經開始積極社交,帶着福永向着埋在桌子底下的枭谷12号球員走去。
“啊哈哈哈,桌子底下的是誰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