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排球比賽超級累的,難怪現在打的這麼激烈,球在哪我都要看不清了!他們狀态居然還這麼好!”
“因為已經習慣了二對二比賽,所以‘這球别人會接’的意識很薄弱,山崎橘全員時常保持着進攻的狀态,而且熟悉各種打法。”
“音駒弱項是進攻吧?面對山崎橘,他們肯定很吃力。”
“但是你看音駒的二傳手,還一步沒動過呢。”
衆人猛地一驚,頭皮發麻。
“嘛,不過,音駒一向是這樣,前面的比賽,他們的二傳手除了發球和跟邊攔網,也幾乎不動。”
山本茜有點着急:“前輩,音駒是不是被山崎橘影響了呀?之前哥哥們比賽的錄像帶裡,音駒從來沒有打過這麼快。”
千花搖搖頭:“研磨是不肯多出一分力的,至于節奏,你看比分,被牢牢鎖在兩分分差上就知道了。”
此刻,山崎橘發球。
發球手差點失誤,這球直直撞向球網。
可球幸運的沒有被網攔下,居然擦網而過!!
“啊--”
突如其來的擦網球,正對接球黑洞吉田春。
來不及思考,吉田春直接匍匐在地,魚躍用個稀巴爛,也沒能成功用手救到球,卻陰差陽錯用擡起的腦袋将球頂飛,盡管飛出場外,總算是沒讓球落地。
“哇哦,吉田接的好,我要對你刮目相看了!”側邊黑尾居然還鼓勵他。
“不過這球接不到了吧?”隔網正對着黑尾的石川界人咧嘴笑。
“那你就,太小看我們了。”黑尾眼神危險,随時準備躍起的動作,絲毫沒有停止。
石川界人眼神一暗,死死盯住黑尾動向。
在球擦網落到吉田春方向的時候,最熟悉吉田春的夜久衛輔,看到他向下撲球的動作,就知道球會飛向哪裡。
他迅速向外場跑,眼看着這球的弧度最高點要落到圍欄上,根本沒有繼續向外等它下落的空間。
電光石火間。
夜久衛輔幾步助跑,一腳踏在圍欄上,借助反作用力,身體像把弓似的對上球的運動弧線,單隻手臂像隻棒球棒一樣,奮力一揮,将球擊進場内。
甚至能控制這球落點在網前,與他配合默契的黑尾和海信行原地起跳,趁對方來不及調整站位,邊線扣球,拿下一分!
夜久衛輔遊刃有餘,前傾翻滾卸力,重新站起跑回場内,舌尖舔過犬牙,“我也是,當過二傳的。”在研磨還沒來的時候。
黑尾叉腰,“大家都配合一年啦,幹嘛不傳給我?!”虧我剛剛還做出‘這球一定會傳給我’的表情,這下對面要笑我了!
他轉頭。
石川界人目眦盡裂,“TMD你演我?!”
黑尾:“……對,我在演你!”
裁判吹哨,音駒得分。
比分來到【音駒24:23山崎橘】
音駒賽點。
場外觀衆議論聲此起彼伏。
“音駒自由人也太強了吧?這樣的球都能接到?!”
“他會飛檐走壁!教練我想學這個!”
“不愧是号稱球不落地的音駒。”
“哇,他們這個自由人還當過二傳嗎?怎麼能傳的那麼穩?”
“聽說對方初中就獲得全國最佳自由人的稱号,應該沒有轉過二傳。話說音駒的二傳手是不是,怎麼說好呢?存在感好弱。”
“哎,音駒賽點了,就這麼拿下第一局了嗎?”
“音駒接球強,山崎橘球感好。但雙方都沒有強有力的進攻手段,有點不好說呢。”
“音駒剛才那個用頭接球的攻手,是不是還一球都沒扣過?而且他的接球技術也很稀松啊。”
“啊,那是音駒主攻手,好像叫吉田來着。幾乎每場比賽都會在後半段大放光彩,攻擊十分強勁。據接過他球的對手說,屬于觸球的瞬間就會喪失知覺的程度,根本控制不住手臂和球的走向。”
“不過他似乎技術很差勁,就算是站在前排,隻要碰到往他這個方向打的球,都會主動讓開,要麼讓自由人接,要麼讓副攻手接。音駒也不敢嘗試讓他在前期開球,恐怕是害怕對方習慣了他的重擊,而他本人也沒有展現出更多的攻擊手段。”
“你好了解音駒啊。”
“當然,自從我在今年IH預選賽第一局比賽後,離開體育館大門發現,有音駒提供的應援團自助冰飲車之後,我就成為音駒應援團的一員了。”
“什麼還有應援車?!話說天氣也熱起來了,冰飲真的免費嘛?”
“在哪兒呢?自助冰飲車在哪兒?我說自己是應援團就可以了嗎?”
“隻要登錄他們的網站,進行注冊就可以了……”
前排落座的迹部景吾面露驚訝,難以置信的看向千花,“你居然還安排自助冰飲車?!”為了拉應援無所不用其極啊!
“今天才安排的而已。”千花輕輕颔首:“那是我請的托。”為了給音駒網站擴新,商品頁可是挂在網上的。
迹部景吾眼角抽搐:……别太離譜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