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并沒有将愛爾蘭的行蹤彙報給朗姆,如果組織知道了這條消息,一定會從牛郎店這裡得到将愛爾蘭帶走那位美國客人的信息,讓美國分部的組織成員前去調查和處理——不論叛徒逃到世界的哪個角落,組織都一定會追殺至死,倘若情況需要,甚至可能會從東京派出代号成員前去追殺。
但降谷零不欲讓組織成功殺死愛爾蘭。
自然,在愛爾蘭已經到了美國的情況下,公安鞭長莫及,也無法抓捕他來審問有關組織的情報。愛爾蘭如果真的在美國死了,公安貌似也沒有多大的損失。
但從另一個角度來看,愛爾蘭此刻逃到美國,不會再為組織辦事,對公安而言已經算是好消息。而更重要的是,愛爾蘭叛逃成功就是一種信号,是千裡之堤上的蟻穴,是支柱上悄然出現的裂痕,是一根接在地.雷上的引線!
萬事開頭難,有了第一個沒有背景、成功叛逃還沒有被處死的代号成員在,還愁沒有第二個、第三個乃至更多叛逃的組織成員嗎?
所以,讓愛爾蘭活着,當組織咽喉裡面那根吞不下也吐不出的刺,顯然是更好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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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丹高中。
“工藤,你有見到那位世良偵探嗎?”鈴木園子好奇地問,“我和小蘭完全沒有遇見诶,也不知道他說很快會再見面到底是什麼意思。”
工藤新一搖了搖頭。
事實是偵探之前一直在進行針對組織的計劃,在确認愛爾蘭成功到達美國并預定了易容手術之後才安心下來。
但到這裡,偵探還不能夠休息。因為東京文都酒店和觀景台那邊還完全沒有調查出什麼結果,至今為止,工藤新一仍未摸清琴酒到底是不是在這裡有所行動。
然後就無功而返了。别說琴酒了,連應該住在那裡的世良真純也都完全沒有看見。
上課鈴響起,原本三五成群的同學迅速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老師微笑着站到講台上:“各位同學安靜,我來介紹一下今天起加入我們班的女同學世良。”
瞬時間,三道強烈的目光射向站在老師身邊的世良真純身上。毛利蘭、鈴木園子和工藤新一不約而同地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發現對方穿的确實是裙子。
诶?!!!!!
······
下課之後,好奇的同學直接圍住了世良真純的桌子,世良真純性格爽朗,很快就跟大家聊得熱火朝天。
反倒是先一步跟世良真純認識的三人組沒有湊過去,隻是默默地在旁邊看着人群,聽着他們時不時發出一些笑聲。
“诶!世良同學是偵探嗎?好厲害!”有同學發出驚歎。
工藤新一眼皮一跳,就看見好幾個同學下意識朝自己看了過來:“加上工藤的話,我們班就有兩個偵探了诶。”
世良真純笑着對工藤新一眨了眨眼睛,然後說:“我知道工藤同學是一位很厲害的偵探,所以我已經跟他約好了要來一場推理對決。”
大家迅速被勾起了興趣。
“你們什麼時候推理對決啊?我能去旁觀嗎?總感覺錯過的話會遺憾終生!”
工藤新一呵呵一笑:為了這個就遺憾終生的話,那你的遺憾應該是會挺多的。
“這個嘛,我也不确定哦?”世良真純攤手,“畢竟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有合适的案件出現,而且破案緊急的情況下,可能也來不及通知大家。報紙事後應該會進行報道,當然大家如果真的很想知道過程的話,對決結束後,我也可以說給大家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