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赫雪就是狗,嗚嗚嗚嗚,說她低俗,嗚嗚嗚,還親那麼重,壞死了,比她還壞,怪不得會早死,詛咒他!
間緒低吟,她沒注意到江赫雪冷冽的眉眼流轉着濃郁的情欲,往日冷靜紳士傲慢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強烈的占有欲,神情低沉狠戾。
間緒唇瓣紅腫,渾身軟成一灘,嗚嗚嗚哭泣,眼淚噗噗挂滿臉龐,她央求江赫雪停下,她錯了。
“錯哪了?”
江赫雪低啞的嗓音在她耳邊沉沉地問,他說話呼出的溫熱氣息略動她的耳尖。
她瑟縮着答不上來,江赫雪就咬她的耳垂,一點一點地用齒尖研磨,令她痛又不至于受傷。
間緒隻覺得自己被欺負慘了,他們都愛姐姐,都來欺負她,一個勁地淚水流個不停,被舔-舐幹淨。
江赫雪的體溫升高,薄而有力的腹肌隐隐發燙,間緒被他禁锢着躲不開。
她抽泣着回應,斷斷續續地認錯,聲音斷斷續續,“小叔……”
“間緒錯了,我不、不罵你了,嘴巴痛——唔。”
間緒試圖伸手去推開。
江赫雪一把抓住間緒亂動的小手帶離。
“别動。”
男人悶哼一聲,濃郁的黑眸盯着她。
間緒嘴角能挂起油壺,眼淚一泡一泡。
少女衣裙在方才的動靜中微微斂開,欲蓋彌彰地遮掩。
她臉頰通紅交織着斑駁淚水,濕漉漉的眼眸控訴他的罪行。
江赫雪替她重新整理散開的衣領,可是方才他太用力,想蓋也蓋不住,反而透過縫隙瞥見縷縷春光,更糟糕了。
間緒埋頭自己穿好衣服,她顫顫巍巍綁裙帶,已經被扯斷了。
一想到媽媽給她買的衣服又破了一件,悲傷湧上心痛,她默默擠了泡眼淚。
此時的江赫雪就是罪大惡極,暴行罊竹難書。
江赫雪眸底的猩紅漸漸消退,身上的欲望仍舊纏繞在他身上,他需要冷靜一下。
他按捺住體内的熱浪,冰冷的語氣稍稍緩和,“是我不對。”
他閉了閉眼又睜開,他沖動了,越界了。
“我叫人重新送衣服來。”
看着眼前無辜懵懂的少女又說不出重話,一說她又要鬧起來,都是他的錯。
間緒扯扯他的衣角,雖然他陰沉着臉,碎發下陰影下看不清他的神情,但是他沒動手在禁锢她。
剛才她痛,可是又覺很舒服,間緒沒經曆過,不知道怎麼表達這種感覺。
如果不是他咬的太狠,跟沒吃過一樣虎口奪食,她想要的更多。
江赫雪說她笨,可間緒擡眸瞧他一幅餍足的模樣,似乎挺好用的,若是用到江原身上,肯定更管用,馬上就能破壞掉姐姐的婚事,間緒心裡高興壞了。
男女之間果然是做恨會相互吸引,她後面要好好觀摩學習,就拿江赫雪先來練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