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女士們被隔離在另一邊,隻能張望那邊猜測發生了什麼事情。
“有畫像,是有人看到了闖入者的面孔了?”溫瑟遠遠看着警衛手上的紙,有些好奇那上面是什麼。
“沒有人看到臉,但是看到大緻身形和對方使用的武器。”
“也許闖入者已經離開聖宮了”,溫瑟道。
澤登:“但是負責追捕闖入者的加利安神官似乎認為那位闖入者既然敢來聖宮,肯定不會輕易離開。”
“澤登神官,請問你知道來祈福的男士們都有哪些人帶了長劍嗎?”一個男人的聲音在溫瑟和澤登身後響起。
澤登轉身:“男士們随身帶的武器在進入聖宮時都有登記,加利安神官需要的話,我待會兒讓人送來。”
“勞煩了”。
加利安看向澤登身旁,“見過尊敬的公主殿下,昨晚給您造成了驚擾真是抱歉。”
溫瑟看着眼前男人的臉,想起昨晚他蠱惑勞倫殺害艾伯特的場景,提了提嘴角:
“加利安神官你好,不用多禮,不知道您的工作現在做得怎麼樣了,有頭緒嗎?”
眼前的少女美貌無雙,但是她的眼睛和她的年紀十分不匹配,加利安莫名覺得那雙眼睛背後是一個成熟睿智的靈魂。
他居然把把成熟睿智這個詞用在一個女人身上,加利安反應過來覺得真是見鬼了。
“目前隻有那個闖入者持有武器的确切信息”,加利安回過神來後說道。
“那是什麼武器?”溫瑟問道。
“一把長劍。”
溫瑟道:“所以找到那把劍就能找到闖入者麼。”
“對,所以要先從聖宮裡持有長劍的男士們查起。”
名單很快送來,加利安拿着名單匆匆離去。
澤登為溫瑟介紹道:“加利安是一名很優秀的神官,對聖宮最忠誠的神官。”
溫瑟:“我相信他的忠誠。”
很相信,非常相信,畢竟那個木屋裡那些枉死的女性就是加利安所謂忠誠的最好證明。
神殿又迎來一位匆忙的人,尤裡一進門就看見了澤登身旁的少女,那天出現在木屋門前的是她。
尤裡莫名把眼前的女孩和昨晚的黑衣人聯系在一起,因為她們有一個共同點,就是都是昨天出現過在木屋旁邊。
但是尤裡看着身形羸弱得仿佛一陣風就能把她刮走的少女,很快打消了自己的猜測,一個無知的貴族少女,怎麼可能有膽量有能力在他們面前救人。
“尤裡牧師,勞倫怎麼樣了?”澤登詢問道。
“他的眼睛受傷,醫生診斷後告知他失明了,并且再沒有恢複的機會。”
“可憐的勞倫,竟然受到這麼嚴重的傷害。”
尤裡:“勞倫可惜了,他本來是這一批見習修士中最優秀的孩子。”
澤登:“是的,他眼睛失明了,之後應該也不能留在聖宮了,真是個可憐的孩子。”
溫瑟想起那個舉劍要殺自己同伴的男人,他叫勞倫麼,确實是個可憐的孩子,不過能下得去手殺自己同伴的人能可憐到哪裡去呢。
“這位是?”尤裡看向溫瑟問澤登。
“這是王國的溫瑟公主,來聖宮為國王祈福”,澤登介紹道。
尤裡禮貌地給溫瑟行了禮,“尊敬的公主殿下,請問你昨天有沒有看到什麼陌生可疑的男人?”
“尊敬的牧師先生,我并沒有遇到什麼可疑的男人,要真的說遇見什麼陌生可疑的人的話,我想那大概隻有你了。”
“我?”尤裡感到可笑。
溫瑟點頭:“當然,畢竟我們并不是第一次見面,可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如果能知道你的名字的話,我們大概就不陌生了你在我這裡也就不算可疑人士了。”
“公主殿下,真是抱歉沒有像你介紹我的名字,我叫尤裡,一位牧師,很榮幸見到您。”
“尤裡牧師,很榮幸見到你,也很感謝你昨天帶領迷路的我走出森林。”
“公主殿下您誤入森林了嗎?”澤登很是驚訝。
溫瑟正欲回答。
身後有人大踏步而來:“請問公主殿下,您是有一把長劍嗎?”
加利安拿着名單再次出現在神殿大門。
所有人的視線都因他的話聚焦在溫瑟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