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滿意,我不滿意,你以為你是誰,你憑什麼能代替神行使權利?”
溫瑟的匕首抵在哈蘭神父臉上,蹲下身一字一句問道:“那麼你又憑什麼呢,你憑什麼又自以為自己能代替神行使權利呢,你不過是為自己的罪行找一個荒謬的借口。”
哈蘭神父道:“我和你不一樣,不一樣。”
溫瑟的匕首插進他的手掌:“不一樣嗎?可是我看你也會疼呢?有什麼不一樣嗎?”
“你這樣是罪惡的,你在傷害我?這是罪惡的,不可原諒的。”
溫瑟擰着哈蘭神父的頭讓他看向那些被囚禁的女孩:“如果你覺得我代替神行使懲罰權是對你的傷害,那麼你對那些女孩難道不是傷害嗎?”
“你以為你的理念是偉大的?是了不起的?那好啊,我願意當你的理念的追捧者,我願意成為一個創造者,我想創造的也是生命的奇迹,那就是一個人最多被紮多少刀才會死,我想你肯定願意支持我的吧。”
溫瑟拔出插在哈蘭神父身上的匕首就在再次插下去,哈蘭神父慌了,他崩潰了,他從沒遇見過這麼變态的人。
“不,不要。”
“不要這樣?”溫瑟疑惑道,“神父你這麼能這樣呢,我可是在代替神行使權利,作為承受者這是你的榮幸,你該感到幸運的。”
“不,不要,你是個瘋子”,哈蘭神父恐慌至極,想要逃,卻發現自己無能為力。
溫瑟掐住哈蘭神父的脖子,舉着匕首悠哉悠哉問道:“神父,你說我下一刀插在哪裡比較合适呢?心髒肯定是不能插的,那樣你一下就死了,多沒意思,要不然還是插在大腿上吧,大腿上肉多,刀插進去方便。”
“瘋子,惡魔,你簡直就是個魔鬼”,哈蘭神父指責道。
溫瑟一臉譏諷,“神父,可是我這樣隻是想要執行你的理念而已,執行你的理念的我被你稱作魔鬼的話,那你又是什麼?”
溫瑟的匕首狠狠插進哈蘭神父的大腿,疼痛讓哈蘭神父所有的防線都瓦解,他知道這個拿着匕首的女人真的會要他的命,而且真的會一刀一刀的折磨他,直到他流血而亡。
他怕了,他真的怕了。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哈蘭神父祈求道,“求求你别殺我,放過我吧。”
“哦”,溫瑟輕輕拔出匕首,悠閑的将血擦拭在哈蘭神父身上,“那你說說你那裡錯了。”
哈蘭神父沉默了。
溫瑟在他沒反應過來時又一匕首插穿哈蘭神父的手掌心。
哈蘭神父頓時疼得蜷縮起來。
溫瑟将匕首放在哈蘭神父的耳朵上,“說吧,神父,你錯在哪裡了?”
哈蘭神父忍着痛微聲說道;“我沒有考慮過她們的感受。”
“你說什麼?大聲一點”,溫瑟吼道。
哈蘭神父咬緊牙關,狠狠喊道:“我錯了,我錯在沒有考慮她們的感受。”
溫瑟蹲下身:“神父,你的錯不僅錯在你沒有考慮那些女孩的感受,還在于你沒把她們當作跟你一樣的人看待,所以才會想囚禁就囚禁,而且還是像個畜生一樣的囚禁着,你還錯在你的自以為是,你的狂妄自大,你的厚顔無恥。”
哈蘭神父臉色紅漲,他發狠道:“女人本就是低賤的,本來就是。”
他說完,溫瑟一個巴掌扇上了他,淡淡道:“那麼請問生出你的是哪個男人?我倒要見識見識這位能生出你這麼高貴的怪物的男人是什麼樣子的。”
“我不是.....”
“你不是什麼?你不是男人生的?那您的母親,一個女人,如你所說是低賤的,那麼你被低賤的她生出來,不應該是更低賤的存在嗎?”
溫瑟繼續說道:“我想如果您的母親知道她生出來的兒子會成為一個惡心的罪犯,她一定會後悔當時懷着你的時候沒有堕胎,将你扼殺在她的子宮裡。”
“堕胎是罪惡的,絕不容許的,這個國家需要新生命”,哈蘭憤怒反駁道。
“這個國家需要什麼我不管,我現在更關心的是你的下場是什麼”。
溫瑟回頭問澤登:“請問像哈蘭神父犯下這樣罪行的人在聖教會裡應該定什麼罪,應該處以什麼樣的刑罰。”
澤登看向哈蘭神父,緩緩開口道:
“異端罪,處以火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