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徐言君湊到程芫身前,眼巴巴看着她:“阿芫我好想你。”
程芫坐回桌前,繼續看着手中遊記。
見程芫不理他,徐言君不死心的将臉貼到程芫眼前。
“阿芫,我不信你一點都不想我。”
程芫看着眼前放大的臉:“分開才不到半刻鐘。”
徐言君扔掉拐杖,将自己塞在程芫懷裡。
“可我半刻都離不了阿芫。”
程芫一隻手攬住他的腰:“粘人精。”
徐言君歪着頭在他脖頸間蹭:“我就愛粘着阿芫。”
他伸手奪過程芫手中的書:“阿芫别看書了,看我。”
程芫無奈:“你又想做什麼?”
徐言君手上開始不老實:“我想要阿芫給我個孩子。”
腰間的手倏然收緊。
徐言君察覺到,大着膽子伸手去觸碰最喜愛的地方。
“阿芫,讓我伺候你吧。”
程芫閉了閉眼,任他在自己身體上探索。
這人對她太過了解,幾下便能勾起她的火氣,她又不是什麼正人君子,送上門來的便宜,占了也就占了。
屋外雨聲淅瀝,比在山洞時更加猛烈,掩蓋了屋内一切不可言說的痕迹。
顧及着還在趕路,程芫隻要了徐言君兩次。
結束後她揮手甩出空間中備着的裝滿熱水的浴桶,小心将人放進去,仔細避開受傷的小腿。
徐言君美滋滋的用手拍着水面:“阿芫你竟然備了熱水,你真細心。”
程芫額角抽了抽。
這妖精隻要抽空就來勾她,若是不備好熱水,她難道要半夜叫醒店小二要熱水。
也就徐言君這幾日被自己折騰的次次昏過去,到現在才發現此事。
蓦地,徐言君好似想起了什麼,激動的想要起身。
“遭了阿芫,我忘記旁人說剛結束不可立刻沐浴,這樣不容易懷崽崽。”
程芫黑着臉将人按回去:“都已經進水了,現在後悔也遲了。”
徐言君苦着臉:“那今日豈不是白費力氣了。”
程芫咬咬牙:“你來勾引我就是想要生孩子是吧?”
察覺程芫語氣不對,徐言君忙讨饒:“不是的阿芫,我是想你了,我也想給你生一個像你一樣的女兒。”
程芫将他拎出來擦幹:“我不想要什麼孩子。”
徐言君知道程芫對生孩子沒什麼執念,前世他不能生育,程芫也從未想要找旁人。
“可我想給阿芫生崽崽。”
徐言君搓着手指:“這樣我就與阿芫有聯系了,哪怕阿芫日後不要我了,有崽崽在,阿芫總是要顧念我的。”
程芫嘴角抽了抽,抱着人塞回床上,自己洗漱一番過後,披上衣裳坐在桌前繼續看書。
徐言君不高興的喚她:“阿芫來抱我。”
“你自己睡。”
程芫毫不留情拒絕。
她對這人太沒抵抗力,再躺回去必然受不住誘惑,屆時異能耗盡,此地又并非山林之中,終究太過危險。
徐言君不知程芫的想法,趴在床上一臉被抛棄的絕望。
“阿芫,我知你不愛我,可我肚中已經有了我們的女兒,看在女兒的份上,你便多憐惜我幾分吧。”
程芫額頭青筋直跳。
“阿芫,我不求名分,隻要能每日看到你,我便知足了,女兒還小,不能有繼爹爹,若是能讓我親手撫養她,我們一家三口......阿芫你要做什麼?”
程芫疾步來到床前,将人翻過身,巴掌隔着薄薄的寝衣毫不留情的拍在他肉乎乎的臀上。
“阿芫快放開我,我腿疼。”
程芫不為所動,手上的力氣一下比一下重:“還敢不敢胡說了。”
“我錯了阿芫,我再也不胡說了,我錯了,别打我了。”
徐言君雙手在空中亂抓,蹬着一隻腿吱哇亂叫。
程芫又狠狠拍了幾巴掌洩氣,才将人翻過來。
見這人眼珠轉着又想作妖,她幹脆拿過桌上的書,塞在徐言君手裡。
“讀。”
徐言君撇撇嘴,看程芫閉上眼,老老實實的念起了手中的遊記。
他邊念,還邊夾雜着自己的解說,比程芫自己看更容易理解其中内容。
程芫舒展眉眼,覺得此人除了榻上那點事,還有點其他用處,日後可以讓人多讀書給她聽。
不知過了多久,程芫昏昏欲睡間,忽然察覺氣氛有些異常。
末世多年鍛煉出來的敏銳讓她立刻起身,套上外袍疾步出屋。
徐言君睜着朦胧的雙眼起身,手忙腳亂的給自己穿衣。
“阿芫你去做什麼?你等等我。”
程芫剛出屋子,一眼便看見西廂房陳松喬住的屋子上,不知何時多了幾道人影。
外面還下着小雨,那些黑衣人卻好似不受雨水影響,輾轉騰挪間便翻進了陳松喬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