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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學校後,同一個系同一個宿舍的我,不得不時刻留意溫明光的病況。畢竟他感冒發燒因我而起,而我好端端的啥病沒有,怎麼說都有點過意不去。
溫明光很少生病,一生病就跟受了多大的打擊似的,躺在床上,好像得了絕症一樣,滿目春愁,抑郁得像個被愛所困的二傻子。
叫他吃飯,不吃,端到眼前了又狼吞虎咽。
叫他喝水,不喝,遞到嘴邊了又咕咚咕咚使勁灌,竟等着人伺候的命。
饒是這樣,導員還說他刻苦。
沒錯,白天木乃伊一樣一動不動,晚上半夜三更又學神附體爬起來熬夜點燈惡補課程。
結果病情加重,在床上躺了兩個多星期——那段時間,都是我給他送飯吃,督促他起床去外面曬曬太陽見見陽光暖和暖和。
他非不去,說屋裡就很暖和,哪也不想去。
說來也奇怪,自稱栽在溫明光手裡的苻洵美卻在那之後,完全沒再找過溫明光。
溫明光在宿舍病了這麼久,她連一句問好都沒有。
反而是在溫明光病好之後,忽然托一個女同學約我去吃飯,我去了,坐下後,她第一句話就是問我,溫明光病好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