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在自家老公的安慰下,蘇清漸漸平複下來,卻依然帶着哭腔,可憐兮兮地将事情一五一十地告知,“都是我的錯,我昨晚拒絕了老公,網友建議我再給老公找個小妻子,這樣的話,老公下次就不用自己難受着熬過整晚了。”
一時之間,宋逾白不知道是該罵那些多管閑事又滿嘴胡話的網友,還是該感慨自家妻子天真到認為他會因為欲/望沒能得到緩解而生氣。
“你……”宋逾白有些想歎氣,卻聽到蘇清繼續說道:“但是我查過了,重婚罪是犯法的,我不想要老公進局子。”
“所以我才想,才想和老公離婚,然後…然後老公就能再去找一個了,但是!但是,我果然還是好舍不得和老公離婚嗚嗚嗚……”
“誰說要和你離婚了,”宋逾白再也聽不下去,一把将嬌小的妻子撈起放到腿上圈着,用手捏着對方的臉頰,故作兇狠地警告道,“之前說過這輩子隻娶你一個的,再敢在我面前提娶别人的事情,我就把你鎖床上,這輩子都離不開我,連吃飯上廁所都得征求我的意見。”
威脅的話語成功讓蘇清止住哭泣,隻見他擡起滿臉淚痕的臉,眼也不眨地盯着宋逾白看,怯懦地問道:“真的嗎?”
“真的,所以不要再……”
宋逾白的話還沒說完,蘇清就用手抱着他的腰,含糊不清地說着:“那老公快把我鎖起來吧!”語氣中還像是十分期待。
“不鎖,鎖起來了下次我喝醉了誰來接我?”
“也是哦,”蘇清歪頭想了想,似乎覺得十分有道理,又攀附到宋逾白肩上,撒嬌地說着,“老公,你對我真好!”
“乖,不哭了吧?那現在我們去切蛋糕?”宋逾白動作輕柔地用濕巾擦淨蘇清臉上的淚痕,剛想起身抱着懷裡的人去餐桌上,卻被對方扭捏着身子拒絕了,像是才反應過來似的,蘇清臉上滿是震驚,“老公怎麼能去做蛋糕,明明應該是我來做的!是因為我做的不好吃嗎?”
受原生家庭影響,蘇清一直受到的教育都是男人不能進廚房,更不能幹任何家務,以至于現在聽到宋逾白親手為他做了蛋糕後,反而是驚大于喜,開始反思自己是不是自己的廚藝不好。
“不是,寶寶做的都很好吃,”宋逾白伸手将黏在蘇清額前的劉海撩到耳後,“但是你也要給我一個讓你試試我手藝的機會,而且大家都說了,愛老婆的男人就該親生給老婆做飯,難道寶寶覺得我不愛你嗎?”
“你看,平日裡你都覺得我工作累,才不讓我幫忙做飯的,但今天是結婚紀念日,剛好公司事不多,寶寶難道不想試試我做的蛋糕嗎?”
“要!”蘇清說着,湊上去蜻蜓點水般親了下宋逾白的臉頰,兩人結婚一年了,他依然羞澀地低下頭,不敢去看自己老公,“老公對我真好。”
手中的襯衣被他的手捏的皺巴巴的,蘇清這才想起剛剛因為害羞而被換下的兔女郎服飾,盡管家中隻有他一個人,卻還是覺得難為情,轉而換上了宋逾白常穿的白襯衣。
想到那套兔女郎服飾和原先為宋逾白準備的驚喜,蘇清的臉色又因為害羞而變得通紅,他弱弱地說着:“我先去換套衣服,老公你再等等我好嗎?”
“好,去吧。”宋逾白拍拍蘇清那富有彈性的臀部,看着人步履匆匆地跑進卧室中去,蘇清向來愛拍照發朋友圈留念,他隻當對方是想換身更好看點的衣服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