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 何を,
如今放着,
流してる?
什麼歌呢,
そして,
然後啊,
子供の顔で明日へ,
還是拿着孩子臉面對着未來,
雨音に溶ける,
身影溶在雨中,
硝子の破片傘に変えて,
破碎的玻璃成了透明的雨傘,
記憶が解けだすフユウへ,
在消失的記憶中漂流,
頬の記憶薄れてく,
就連臉頰也快忘記,
明日さえもう過去に変わるなんて,
就連明天也變成過去了,
だけど,
但是啊,
こんな僕は君に歌を紡ぐよ,
即使是這樣的我也想為你歌唱,
もう一回もう一回,
一遍又一遍,
言い切れなかったことについて,
至于那些沒說完的話,
明日までおあずけ,
留到明天再說吧。
拉特蘭的鐘聲敲響第十二下,天空裂開了。
不是爆炸,不是天災,而是某種更原始、更暴力的“解構”——就像有人用橡皮擦去了世界的邊緣,露出背後漆黑的虛無。街道上的薩科塔人仍在微笑,他們唱着聖歌,走向教堂,絲毫沒有察覺自己正踏入“被修正”的劇本。
我看向腳下——那裡本該是拉特蘭的石闆路,可現在,它變成了一道深淵,深淵裡沉浮着無數個我。
103.
“——歡迎回來,博士。”
凱爾希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我猛地坐起,發現自己躺在羅德島的醫療室裡。
PRTS的屏幕上閃爍着一段亂碼,最後定格成一行字:
**[ERROR: DREAM PROTOCOL TERMINATED]**
凱爾希盯着我,眼神複雜。
“你昏迷了72小時。” 她說,“我們差點以為你醒不過來了。”
我笑了,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
幹的。沒有淚,沒有血,沒有數據化的碎片。
“我做了一個很長的夢。” 我說。
凱爾希沉默了一會兒,然後問:“夢見了什麼?”
我看向窗外——拉特蘭的方向。
“夢見有人問我,站在哪一邊。”
她皺眉,似乎想說什麼,但最終隻是歎了口氣。
“答案呢?”
我閉上眼睛,輕聲回答:
“我站在這裡。”
(——因為除此之外,我别無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