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姊......”
“阿姊......”
抽泣和低喃聲響了一晚上,想來章兌在花神前跪坐了一晚上。
......
姮娘喝過那粥卻暈眩着倒了下去。
“妮妮姐?”小道長小心地将手放到姮娘手背上,似是要确認什麼情況。伊看着姮娘的臉,口中做了個口型:阿姊,對不起。
姮娘醒來時,巳野正提着小道長的領子。
素和蟬因為吃得不多醒來也早,姮娘躺着的屋子裡已經塞滿了人。
“你到底對姮娘做了什麼?!”
小道長吓得瑟瑟發抖,“......沒有。”
“沒有?那伊手臂上怎麼有個包?”
其餘趕過來的道長也不是随便就要吃憋屈的人,伊站在巳野面前,“這位施主,我們道長可不是無故要害人的品行。您可有實憑能證明是我們道長要害人?”
巳野皺眉,“沒有!”伊仍舊不放手,“同我一起來的幾個都在吃了伊給的東西後腦袋暈了......你們作何解釋?”
“幾位施主今日吃的是什麼膳食?”道長看向更沉穩的素和蟬。
“素面。”素和蟬回。
“這便對了,今日早上素面的菌菇沒炒熟,半道廚娘被人叫走了,盛菜的沒注意時間,這其它道長也有昏倒。此是我們觀中之錯,您看......”
“呵......”巳野看了眼臉上已經憋紅了的章兌,嗤笑一聲,将人抛向一邊。
“阿姊。”小道長喝過另一個道長給的水,“有些事你知道的,是蚊蟲。”
“蚊蟲?!”姮娘還沒說話,巳野就急了,随後又要暴怒的伊又被姮娘捂住嘴。
姮娘掀開身上的薄被子,看向小道長,“我明白了。此事可已有人上報衙門?”
“已經報了。”那挺身而出的道長回。
“那便聽官府如何吧。”姮娘沒多說,帶了巳野回去。
路上,巳野有些煩躁,“你在想什麼?”
“噓。”姮娘将手指放在唇前,“有件事我們都知道。”
“伊知道你特殊啊?”巳野輕聲。
姮娘隻是點頭。
“哦~這麼回事啊~原來是我多此一舉了~可問……”巳野眼一圓,眉毛一挑,嘴角似笑非笑,”姮崽玩兒得開心嗎?”
“還不錯。”
“哼。”巳野轉了身子到一旁橫着走,不欲理睬了。不痛快!不痛快!
姮娘被蛇咬過但卻從來沒被蚊蟲咬過,章兌知道,這還是署夏某日章兌吵着鬧着要和妮妮姐一起睡才發現的,是伊和阿姊的小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