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四周女男要麼從座位上站起來要麼轉過身和身邊人蛐蛐,各有各的忙,卻異口同聲發出一個字音。
“喊姨也沒用。”
元婳可不吃這套。
“切~......”人群又出聲。
元婳上下扭了扭肩膀,是有些賴皮的可愛樣,“哼,小蟬兒~跟姨姨走,姨姨還有些禮物沒給你。你七歲之前的禮物我送過了哦~我們去庫房找找後頭的。”
“我記得潛光用的是一對锏,如今是你拿着吧?”
“是。”昨日伊沒有帶着那對锏出門,與舟遊一起放在了房裡。
“可舍得用?”
“不舍得。”
元婳一猜也是。
“姨得了個好東西,正好是一對锏。從墨家墨二前那邊忽悠來的。”
墨二前,正是墨家如今的二前君,剛到三十的年紀。墨家的武器,差不了。
“舟遊怎麼樣?”
舟遊原本是素和蟬的姥姥制作的,自從姥姥和母親都去世後就先被存放了起來,素和蟬回來後被交到了伊手上。
“很好。”
素和家的庫房在地下,四面貼子母磚,嚴密得如同皇家墓室。元婳摸到牆邊一塊浮雕,随後按下去,甬道裡的蠟燭挨個亮起。
那浮雕似是個手掌骷髅,與普通人類手掌不太一樣的是那五根手指一樣長。
“庫房這邊是我的東西,旁邊那間是潛光追回來的物件。”
“現在想看?”元婳不經意間觀察着素和蟬的情緒,走到潛光的庫房門口。
“一會兒吧。我想看看您給我的禮物。”
元婳沉默了一秒,然後将一隻手遮住下半張臉,眼睛欲哭不哭,講話的語氣像個小孩子,“......哎呀~感動。”這蟬兒,小心翼翼地,就不逗伊了。
素和蟬愣了一下,元婳姨并不是幼态的長相,舉止也不是小孩子的舉止,這孩子氣的語氣讓伊更加可愛,是成年人開玩笑帶來的可愛。
元婳又瞬間将鑰匙一擰,鎖‘啪‘’一聲打開,“請進。”
......
一輛馬車慢慢走着,杭州到汴京的路上總是能看到同行的車輛。越往北天氣越涼,幸好也有準備跟厚實一些的衣裳。
“你問這事兒啊?”趕車的人悠閑地依靠在馬車鋪了墊子的座兒上。
“這事兒你問我們少君伊也是答不上來的。”
“伊都許久不着家了。”姜白扇似是歎了一口氣後繼續補充,“也不會管到家裡多個人,那是在家的重驕君要管的事。”
耳朵尖地聽着後頭陳驚鵲歎了一口氣,姜白扇加快了語速,“不過我能肯定的是,伊活着呢,沒幾天就會讓伊回家養了。”
“回家?”
“有什麼問題嗎?”姜白扇朝後側頭。
“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