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媽說:“你一直讓我在這兒待。我知道你是好心。可我在這兒待,幹什麼呢?啥都要錢。我回去了,挖了黃姜,賣些錢,還能給你減輕點負擔。”
媽處處為我着想。
爸在沙發上坐着,要麼看書,要麼看電視,不咋說話。但一直咳咳咳,咳嗽不斷。我聽着也難受。
我記得,昨天出去逛時,爸說:“我還可以再幹個三年,再幫你幾年。三年後,想去幹,人家也不要了。”
媽這幾天一直出主意,讓我對郭婷婷多上點心。我跟郭婷婷聊了什麼,随後,我也好無芥蒂地跟老媽聊。
大姑父今兒個喝醉了酒,拉着我的手,跟我說了怕是有半小時的話,全都是在催婚的。大表哥也是,沒醉之前,輕描淡寫各種暗示;喝醉酒之後,直接下達命令,五六月份結婚,十一二月份抱娃,訂婚結婚,今年是我最大的事情。
大爹:“跟着蒼蠅,數廁所;跟着蜜蜂,數花朵。”大爹一直建議我找一個心儀之人,找一個配得上我的能說得上話的人。
大爹的人生名言,确實不少。
大表哥還跟我聊他十七歲的時候,跟我爸,也就是他二舅,在後山扛木頭的事情。他們砍黃龍木柴,從前河到後溝,甚至砍到了三姑父家的山上。
大哥說,之所以會選擇黃龍木柴,是因為黃龍木柴輕,涼幾天,就可以直接用來燒柴做飯了。
我雖然是農村出身,但我确實不知道這些。
就像過年那天,大爹問我的一些谷物一般,有的我确實不知道,或者分不清。我知道小麥是怎麼樣的,卻不知道燕麥是如何生成的?能吃否?
大表哥的兒子,我的表侄子,今年上四年級,今兒個跟我講了一個小時他的文學創作。他想寫一個系列的小說,開始是玄幻,随後是科幻,一共分十部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