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今天早八的網課是劉姿陽的課。劉姿陽的雲課堂系統，或者說她的所在地的網絡，真的很是很不咋滴。劉姿陽再三登上雲課堂客戶端之後，她還是隻能看到我的課件p p t，但看不到我，也聽不到我聲音。

我們棄了雲課堂，改用騰訊會議上課。

更換系統時，我順便問了句：“你們學校什麼時候開學啊？”

劉姿陽到：“26。”

我内心嘀咕，随口道：“2月26嗎？陽曆嗎？”

劉姿陽道：“是。”

我看了一下手機，2月26日，驚道：“二月二十六，那都農曆二月初七了。你們學校對你們，真是放養狀态啊。”

劉姿陽笑笑。

我記得上次網課，劉姿陽在她們成都的家，她家網不太好。當時，我們用的是釘釘。釘釘自從改版後，變得非常垃圾，很難用。

趙天上次也跟我吐槽，說是釘釘不好用了，還是騰訊會議好用，比咱的雲課堂還好用。

我和劉姿陽用騰訊會議上課，她還是時不時的掉線。後來，劉姿陽退了Wi-Fi，改成了手機流量熱點，網路才終于好些。

我想起之前，劉姿陽在甘肅的家上網課時，網絡也不好。我跟她數學老師劉铿都意思這娃基礎本來就差，再加上網絡不好，能學個啥？咱最好能上線下上，就上線下。

上次全國解封後，劉姿陽回到雍城上學，我們上了兩節課線下課。但很快，劉姿陽的學校就放假了。

劉姿陽和容馨瑤一個學校，藝術類高中，她們學校每年都放假早，且開學晚。而且她倆還都是外省的學生，一放假就回家了。

容馨瑤一直上網課，說是下學期開始上線下課，但現在看來，上線下課時，應該是我們科目我們校區唯一的女老師李茱莉帶她了。

劉姿陽也一直網課，就上學期末，上了兩次線下課。

劉姿陽換網絡時，我随口問了句：“你家是不是網不太好？你現在在回甘肅了，還是回成都了？”

劉姿陽道：“老師，我在珠海。”

我本以為劉姿陽和我的裘之菲、柯衛菁、翟子路等學生一樣，年前去了什麼福建廈門、海南三亞、雲南大理等地旅遊，還沒回來。

我說：“那你什麼時候回來？不過你這去的時間還挺長的。”

我幾乎沒經思考，脫口而出道：“珠海那邊，也是你家嗎？”

劉姿陽道：“嗯是的。”

我不知道劉姿陽她爸媽是幹什麼的，也沒好問的。我幾乎感覺劉姿陽她家在全國各地都有房子。但既然有那麼多的房子，為什麼幾乎各個家裡的網絡都不太好呢？

感情是，房太大，網絡沒完全覆蓋？還是說，每年南南北北，四處有家，每個家待的時間也不長，走哪兒都用流量，所以就沒怎麼設定Wi-Fi？

昨夜夢

我不知道其他男生是怎樣的，但自昨晚郭婷婷跟我說了那句——“你陪我”後，我這一夜魂牽夢繞，幾乎沒怎麼睡着。

夜裡，記得最清的一次，具體時間大概是淩晨五六點，也就是我的晨/勃時分，我再次做了關于郭婷婷的春/夢。

夢裡，我晚上還有網課。

在我上午課結束，下課後，我按照昨天和郭婷婷的溝通，趕往四五十公裡之外，陪郭婷婷去找駕校。

我背上了我的電腦，以防萬一我晚上趕不回來，我就去郭婷婷家上網課。

郭婷婷帶我去她家。我是第一次去郭婷婷的家。家不大，卻很精緻。由于時間緊張，我進了家門口，直接連上網，便開始上網課。

關于網課的開始時間，我的夢裡，還有另一個版本。我在打車路上已經連上網，已經開始上網課。

總之，我進郭婷婷家門後，我便直接進入上課狀态。

我晚課結束後，也比較晚了。郭婷婷留宿了我。我似是早有預謀，摸了摸我口袋裡的避/孕/套，我拿出我似是早已備好的洗漱用品，洗了個澡。

沒錯，我和郭婷婷同寝而眠了。

......

我看着泛着如潮紅暈般的郭婷婷，我喜歡郭婷婷那天籁般的聲音，悠揚婉轉，不絕如縷，我喜歡我們相擁而眠的這一切。

郭婷婷枕在我的肩頭，注視着我胸膛，摳搜着我胸前的那顆痣。

郭婷婷突然道：“别看了，有什麼好看的。”

我道：“我喜歡看紀錄片，我覺得相比較影視而言，紀錄片更真實些。”

郭婷婷道：“紀錄片也是記錄了導演想讓你看到的内容而已。想要追求真實，還得是親眼所見、親耳所聞。”

我道：“婷婷所言有理。還得親自操作，親自實施，方是正理。”

婷婷抱我抱得很近，我很是受用。

我看着紀錄片視頻裡的景象，我覺得很是溫馨。

在偌大的雨林裡，有參天大樹，也有茂密的荊棘叢，還有如盛開的芍藥花一般，鮮豔欲滴的花朵與茁壯粗大的根莖相接，盡情綻放着屬于花和莖的美麗。

我右胳膊摟着郭婷婷，郭婷婷躺在我的胸前。

我猛然笑道：“婷婷，都說男人是耕地的牛，那女人就是耕地的地，你家鐵牛剛才的一番深耕，你可滿意？”

婷婷抓了一把我的背，扭頭在我的胸前，道：“有什麼好看的。快關了。”

郭婷婷摟得我愈發緊了。這一夜，我們一/絲/不/挂地相擁着，汗水與血水一次又一次地交融，這世上，我們二人，自此合為一體，自此成為最親密的兩個人。

我買好了戒指和項鍊，但我卻忘了拿來。

我想，這個時候給她，興許是最合适的，但或許也并不合适。反正我忘了，我沒拿。之後，我再找機會拿給她吧。

我們現在有了夫妻之實，我想求婚，但我又怕被拒絕。

漸漸地，我便沒了意識。我們都睡着了。

我怕郭婷婷會突然問我：“這是你的第幾次？”“你曾經跟幾個女生做過？”

我或許會沉默，或許會回答：“哎呀掃興不掃興，我們正開心的時候，你提别人，你是讓我跟你做着愛，腦海裡還想着别人嗎？”

可我這樣的回答，豈不是不打自招了嗎？幸虧郭婷婷沒問，不然，我也不知如何作答。

前幾天，我看網上的一個帖子——戀愛情侶，需不需要同居？

我雖然沒有發言，但是我給一條“如果是以結婚為目的，那我就贊成同居”的評論點了贊。是啊，像大家評論中所言，如果對對方身體都不滿意，那結婚後，豈不是更加為難？

是啊，結婚，畢竟是一輩子的大事。雖然評論裡有的話很像玩笑，但卻也是事實。

“萬一對方雖然人高馬大長得帥，但撸多了陽痿呢？我嫁過去不是守活寡嗎？”

“不光女生，男生也會擔心，萬一對方是石女呢？一把鑰匙一把鎖，萬一我的鑰匙開不了你這把鎖。我花那麼多彩禮和精力，豈不是娶了個菩薩佛爺供着？”

“結婚一定要有性嗎？我就覺得......”

醒來後，我搜索了一個叫“美柚”的記錄月事的軟件。我記得我前女友曾經用過那個app。在她經期，我給她買紅糖或者盡量不煩她；非經期，我跟她如魚得水，颠鸾倒鳳，盡情歡愉。

這一席話，說得好像已經發生了一般。

可夢境，終究是夢境。

我早上的課是網課，現在網課已經下課了。我背上電腦，準備帶上毛巾、牙刷和避/孕/套，趕往那四五十公裡之外。如昨天所約，我要幫郭婷婷去找駕校。

我希望我們今天能一切順利。

我聯系了郭婷婷，郭婷婷給我發了定位。我看了看距離，打車、地鐵、打車過去，總共需要兩個半小時。

我想了想，洗漱用品和套/套什麼的，我還是不帶了吧。不然，倒顯得我早有預謀似的。

講真，要不是為了安全起見，我是真不喜歡戴/套/套的，戴套套做/愛，我總感覺就像跟橡膠皮做/愛一般，了無生趣、索然無味。

（二）

我本來想打車到地鐵站，然後再坐地鐵到駕校考場的。但想了想，一來，太累了；二來，太浪費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