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婷手法并不娴熟,看樣子,往後還得我細細教導。隻是再噴/出那一刻,我仍然全身酥癢難耐,爽到極緻,很是受用。
婷婷用衛生紙幫我擦拭,又說道:“要不去洗一下?”
我噴的婷婷滿手都是。于是,我帶着婷婷去了衛生間,幫婷婷洗幹淨手,我又擦拭幹淨,我們才回到床上,我與婷婷相擁而眠。一夜無話。
早上,婷婷躺我身上。婷婷雖然技法不成熟,但被婷婷刺激,我還是很有快感。慢慢地,我很是想要。但婷婷有些拒絕,我便也沒勉強。
婷婷道:“你們男生那啥,為啥是白色的?”
我道:“……”
我起床蒸了米飯,炒了三個菜,拌了一個涼菜。我屬于狼吞虎咽型,婷婷屬于細嚼慢咽型。我吃完了,婷婷還在吃。
婷婷說我做飯比她做的好,讓我繼續努力,以後做飯給她吃。
我們吃完飯,在沙發上溫存良久。或婷婷睡我身/上,或我腦袋枕婷婷胸/口,我聽到了婷婷的心跳聲。我的女人的心跳聲,我貼耳聽到了。
婷婷笑道:“你是豬嗎?癢。”
我換個方式道:“你是佩奇,我是小雞,小雞啄食,啄啄啄。”
婷婷笑道:“你有病吧。給我壓平了。”
我道:“怎麼會呢?我怎麼舍得呢。”
我問婷婷道:“你想出去玩兒不?”
婷婷道:“不想。”
我道:“我也不想。那我們就在家吧。”
我和婷婷躺沙發上看了不到一集《向往的生活》,我便起身開始跑步。跑了五十五分鐘。昨晚跑了五十分鐘。
我刷了刷手機,我們部門的領導離職了。我們部門的領導離職率真是挺高的。
危汪雨說是她聽說我們這領導是開除的,說是她不喜歡女性管理者。我倒是很納悶,她不是女的嗎?怎麼會不喜歡女性管理者?
走了就走了吧。跟我這一線打工人,關系也不大。希望新上任的領導,能像前前前領導一般,對我們這些一線員工慷慨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