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擦。”甯晚秋沉重地歎口氣,把随身攜帶的手帕遞給阮蘇,“沒有責怪你的意思。”
他愣愣地盯着眼前印着薔薇的手帕,接到手還聞到一股淡淡地清香味。
如果垂耳兔沒記錯的話,少年應該是有潔癖的。
為什麼?(呆住ing)
此處省略一堆無用的廢話——
甯晚秋簡要扼明,“有很多。”
那個惡劣的自己總是控制不住,想捉弄眼前的他,甚至變得……
“我洗幹淨還你。”阮蘇點了點頭,或許是他記錯了,被用過的手帕已經髒了,于是向少年提議。
甯晚秋搖搖頭,“不用。”
阮蘇幹巴巴的嗯了一聲,端起卡布奇諾喝了一大口,裡面摻有打發過的奶油和鮮牛奶,喝起來後味倒是沒有想象中的那般苦澀。
垂耳兔忍不住打了個奶嗝,唇瓣邊上沾上一層厚厚奶白色的泡沫,瞧上去像是冬天裡出現的聖誕老人。
“别動。”甯晚秋蹭的一下站起身,彎下腰,用手輕輕拭去。
阮蘇一臉茫然,拿着咖啡杯的手僵硬在半空中,剛才唇邊上的觸感,心髒不由得漏了一拍。
隻見,少年舔了一口指尖的泡沫,他不嫌髒嗎?
甚至,垂耳兔有一種錯覺,被吃掉的會是自己?
“怎麼?”甯晚秋不鹹不淡地瞥了他一眼,細細品嘗着手中的卡布奇諾。
阮蘇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抱着托盤,如向往自由似的青鳥,飛一般的逃離。
甯晚秋眼睛眯成了一條縫,自是瞧見他紅透的耳朵,嘴角勾起抹得意的笑容。
這樣,也不算太壞嘛。
而從遠處看見他們的姜清眠,覺得自己這顆電燈泡又亮又大,恨不得挖個洞埋進去。
甯少爺和小蘇果然藏有什麼貓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