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某人把屬于自己的那份給你了,僅此而已。
垂耳兔見他暗示自己,還有什麼不明白的,一臉無奈的望向甯晚秋,到了嘴邊的話一轉,“要不,我請你吃飯?”
他是不是生氣了?
雖然自己的确是騙了他,但他兼職的報酬為什麼要給自己,用另一種方式還給他會不會更好一些?
直接給,怕他不會收下。
“好。”甯晚秋應了下來,反正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阮蘇點點頭,向陸雲聲告别之後,帶着他一同走出了這家甜品店。
“你想吃什麼?”
垂耳兔見他似是刻意放慢了腳步,忍不住出聲詢問。
“……玩偶先生是不是不喜歡我?”甯晚秋沉默片刻,泛白的眼眸似是蓄起一層淚珠,質問他,“所以才不想和我一起出去玩?”
他在自言自語似的呢喃,“也是,像我這種人……”
不是,我就問你想吃什麼啊喂!(兔兔震驚ing)
這怎麼說的,和我問的,根本不是一個東西???
阮蘇急忙反駁他道,“我沒有不喜歡你,隻是出去玩總歸是要有計劃的吧?”
事已至此,垂耳兔找了個蹩腳的借口。
蓦地,甯晚秋眼睛一亮,期待的看着他,“那我下次提前做好計劃,玩偶先生要同我一起嗎?”
我能說不行嗎?
很可惜,還真的不能。
于是,阮蘇隻能硬着頭皮應了下來,全然沒注意到他得逞的笑容,轉瞬即逝。
而甯晚秋也沒說要吃什麼,反倒是拉着他去菜市場轉了一圈,買完需要用到的食材,便急匆匆的趕回去了。
晚飯是甯晚秋下廚的兩菜一湯,阮蘇除了給他系個圍裙,倒也沒有其他事情所做,隻有自己一個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電視打發時間。
系統仍然是消失的一天,已經完成的任務面闆上,沒有再刷出來任何有用的東西,像是在刻意隐瞞着什麼一樣。
盡管垂耳兔心底再不安,卻終歸是無濟于事。
翌日,公司頂樓,總裁辦公室。
“甯小少爺,甯總他已經有一月有餘都沒來公司了……”許秘書一臉憂愁的盯着他,似是有些難以啟齒,“雖說是為了追到心上人,但甯總這樣會不會太過于操之過急呢?”
原本昏昏欲睡的阮蘇,頓時豎起耳朵準備吃下一口大瓜,壓壓驚。
“不用管他,公司的事情我會來處理。”
甯晚秋當然知道他哥幹什麼去了,可他現在後悔了,是不是已經太晚了,明明更早之前就應該……
“是。”
許秘書聞言倒也沒有過問太多,便推開門走了出去。
阮蘇則若無其事的伫立在一旁,可眼裡的八卦根本止不住。
誰懂,吃瓜吃了一半。
啪的一下,就沒了。
甯晚秋擡眼望向他,,唇角揚起一抹笑容,“怎麼了?”
阮蘇急忙搖搖頭,“沒什麼。”
甯晚秋露出一副原來如此的神色,故作遺憾的說,“我還以為你會想知道閻川和他的故事呢?”
“是我多慮了。”
他現在說想還來得及嗎?
垂耳兔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所以徹底放棄了。
甯晚秋會心一笑,沒有繼續再說下去,瞬間轉移了話題,“能麻煩你幫我捶捶肩嗎?”
“阮蘇。”
垂耳兔聽他頭一次正兒八經的叫自己名字,臉色漲的通紅,結結巴巴的說了聲好。
他叫自己名字時,為什麼總感覺怪怪的。
卻又說不上來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他連忙驅散自己心中異樣的情緒,用不大不小的力度捶肩,輕聲詢問,“這個力度如何?”
“還不錯。”
甯晚秋聽着自己心髒瘋狂跳動的聲音,努力保持理智處理工作上的事情,而微顫的指尖似是暴露了他那難以啟齒的情緒。
阮蘇不敢有任何懈怠,專心緻志的給他捶肩,同時也在為他擔憂着。
畢竟,作為垂耳兔它還是挺喜歡主角受這個飼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