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遠山剛從酒局下來,一屋子的人就他一個不抽煙,但也免不了被腌入味,場子散掉後,陳遠山就嫌棄的把外套脫了扔在一邊。
雖然陳遠山自己嫌棄自己,但常容音不嫌棄,她覺得陳遠山身上的味道是獨特的,别人身上的煙酒味是臭的,但陳遠山身上的味道像松木一樣凜冽,非常宜人。
“我不嫌棄,你是我老公,老婆怎麼能嫌棄老公尼。”常容音嗲嗲的聲音套在陳遠山耳邊說,别提有多勾人心,她總是有勾人魂魄的本事的。
如果不是有前車之鑒,陳遠山一定會相信常容音現在說的是真心話。
“快下來,我真的要去洗澡。”陳遠山不耐煩的催促。
常容音不想放過此刻和陳遠山的溫存,心裡生出一個大膽的想法“陳遠山,我跟你一起洗澡吧。”
陳遠山把她的腦袋從脖頸處搬出來,眼睛不眨的盯着她看,放佛在确認她說話的真假性。
而常容音是真的想跟陳遠山一起洗,她覺得□□的投入交融,會加大感情的升溫,有句話怎麼說來着,先走腎然後再走心。
隻要陳遠山不排斥跟她接觸,那她就得花心思的去使美人計。
“腿夾緊了,掉了我不負責。”說完,陳遠山就帶着樹袋熊一樣的常容音去了衛生間。
男人和女人一同洗澡,自然不可能隻是簡單的洗澡,隻是常容音沒想過,喝了酒的陳遠山更瘋,不聽人勸,更聽不得人說不要,暴力值猛增。
隻要常容音拒絕他的索取或者有一絲反抗,男人就跟瘋了一樣加速進攻。
常容音是想拿身體迎合陳遠山,但沒想拿她這條命去迎合,她就搞不懂,陳遠山看着消瘦的身子怎麼會有這麼強的精力。
他們的交融方式是,做一次抵得上别的正常夫妻兩個月的量,所以常容音傷了。
而陳遠山給的補償方式是滿足常容音一個要求,随便什麼。
常容音當即就提了一個,她說讓陳遠山愛她。
這種無理野蠻的要求也就常容音這種不成熟性格的人會提出來,陳遠山望了她兩眼沒說話,那意思不言而喻,換一個。
常容音立馬又問,“你F盤裡帶有密碼的文件夾裡藏的是不是小黃片??”
陳遠山就奇怪了,常容音這腦子裡一天天的裝的什麼玩意,他難道就是一個喜歡背着人躲在屋裡看黃片的猥瑣男嗎??
“不是。”陳遠山語氣很不好的說。
“那是什麼?”
“一個要求一個問題,你已經問完了。”
“我靠!”她還什麼都沒問出來就沒了,這個男人糊弄她的吧。
不過常容音也不是輕易罷休的主,她打算采取激将法“我知道藏的什麼,是跟你小師妹美好的回憶,放不下人又不能在一起,所以隻能把那些藏起來,不過你放心我也不是那種斤斤計較的人,你既然已經跟我結婚了,至少人已經是我的了,至于精神,允許你夜深人靜的開開差,想想你的小師妹。”
常容音拍着胸脯說的很是大度豪爽,卻不想這些聽在陳遠山耳裡就是紮心窩的話。
男人俊逸的側顔再度冷了幾分,說話也更加的譏诮“你可真大方,能允許自己的丈夫精神出軌。”
跟陳遠山處了這麼些日子,常容音都有點習慣陳遠山這麼陰晴不定說話方式。
她以為她是說到男人的心窩子上才惹的人生氣,悶不吭聲的走了後,卻在心裡盤算着,如何能調查到陳遠山的小師妹。
既然她想拿下陳遠山的山,那麼就必須足夠的了解敵人,這樣才能打入陳遠山的心窩,一舉攻城。
她記得,高中同學謝洵是在公安局上班的,要是找他打聽打聽,應該能有眉目。
常容音翻了微信朋友目錄,還真的找到謝洵的名字,一個哈喽就此發過去,跟老朋友叙舊這事對于E人屬性的常容音那是手到擒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