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朋友圈帥哥,怎麼個意思,結婚了還玩那麼花,你對象沒意見??”王雅楠打趣。
常容音冷哼一聲,自從上次她電話被挂後,陳遠山已經半個月沒回來了。
他們之間零聯系。
朋友圈那小帥哥是常容音故意發的,她就是要看看,她都在外面玩男人了,陳遠山是不是還能這麼無動于衷。
是生是死總要有個話吧,再這麼僵持下去,常容音感覺自己要瘋了。
“你電話。”王雅楠提示。
常容音瞅了一眼,陌生号碼,沒接,“騷擾電話。”
一會同樣的号碼又打了過來,常容音氣了“這騙子大晚上也不收工,一遍不接還打第二遍,我看看是賣什麼的。”
“哪位?”常容音語氣很不好的接起來。
那頭的人說了來意,常容音蹭的一下從沙發上站起來,叮囑電話裡的人“我現在就過去,你把人看好了。”
“怎麼了?”王雅楠看常容音急匆匆的走到門口,臉色也不好。
“陳遠山喝醉了把人家東西砸了,我過去看看。”
“别着急,路上有水,車開慢點,要是實在拖不動他就找個。”賓館住下。
“啪。”門重重合上的聲音驚擾到書房裡畫圖的鐘白,”雅雅,怎麼了?跟阿音吵架啦??”
“不是我吵架,是阿音跟他對象吵架啦,不過馬上就要和好了。”
鐘白這個突然插進來的,顯然是沒能明白王雅楠的話,搖了搖頭又去書房幹活了。
雖然王亞楠囑咐常容音開車慢點,但一心想着喝醉的男人沒人管,就不自覺擔憂,車速是越提越快,不到半小時就到飯店。
陳遠山被人安排坐在前台,旁邊還站在個男服務生,常容音立馬跑過去。
那服務生看有人來接陳遠山,立馬喋喋不休的說陳遠山在裡面亂砸東西,說要賠不少錢,不給錢就要打電話報警。
常容音喊了幾聲陳遠山名字,本想聽聽陳遠山微張的嘴說了什麼,但因為男服務生叽叽喳喳一句話沒聽到。
“說吧,多少錢。”常容音臉色很不好。
男服務生年紀小,被常容音冷色一唬,縮了縮脖子“一萬。”
“我還當要多少,拿刷卡機來。”
錢付完之後,常容音朝着要走的男服務生勾勾手,問“他跟誰來吃飯的?”
“就他一個人,要了兩個菜,三瓶白酒,不到二十分鐘就喝光了,你男人還挺厲害的,就是醉了酒品不好,喝醉哐哐砸手邊東西。”
在常容音的認識裡,陳遠山是一個情緒很穩定的人,大概率不會幹這種出格的事。
這半個月,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常容音看着趴在桌子上一動不動的男人犯了難,他這身高體重,常容音根本運不回去。
“你這附近有賓館嗎?”
“馬路對面就有。”
“這樣,我給你200,你跟我把他送到賓館成不。”
有錢拿,男服務員欣然同意。
把陳遠山順利送到床上後,常容音終于能吐口氣。
半個月沒見面,陳遠山老了,是肉眼可見的憔悴。
這個男人半個月電話微信愣是不給她發一個,想想就讓人生氣。
常容音用手去拍陳遠山的臉頰,可男人一點反應沒有。
算了,跟酒鬼沒法計較。
半夜睡的好好的,常容音隻感覺旁邊一陣漏風,緊接着就聽到衛生間傳來“哇,嘔”的聲音。
是陳遠山在吐,常容音趕緊開了燈下床,可衛生間的門被陳遠山鎖了。
這個男人好好的鎖什麼門,常容音着急拍門拍門“陳遠山,你怎麼樣,沒事吧。”
一直沒得到男人回應的常容音更加着急。
“陳遠山你把門打開,快點,再不開我拿椅子砸門了!!”
裡面還是沒動靜,陳遠山該不會昏倒在裡面了吧??
越想越害怕。
常容音趕緊把電視旁邊的椅子搬過來,正準備砸門時,陳遠山拱着身體從裡面出來。
這是至兩個人半月争吵後的第一次見面,在兩人都清醒的時候。
雖然在陳遠山酒醉時,常容音在心裡腹诽很多要跟陳遠山算賬的話。
但剛才陳遠山從衛生間出來,扶着牆一句話不說的看着她時,常容音就慫的什麼話也不敢講了。
到底從什麼時候起,她的地位就處于如此劣勢的尼,常容音自己都不知道。
陳遠山在床上躺了好一會都沒感覺到常容音回到床上,于是閉着眼睛問 “你不上床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