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浴室出來後陳遠山已經不在床上了,記得結束的時候,陳遠山窩在她的耳蝸旁說了對不起。
當時常容音還處在事後爽快的迷蒙感,根本沒注意陳遠山的奇異。
“怎麼在這裡,不睡嗎?”常容音在書房找到了陳遠山。
不知是抽了幾根,書房裡又是烏煙瘴氣的煙味,嗆人的狠,常容音用手扇着走了進去,也不知陳遠山什麼時候學會抽煙的,這煙瘾怎麼這麼大。
“你先去睡。”陳遠山低着頭,聲音沉沉的,聽着很不高興。
剛才他那般折磨自己,一會後入,一會架着自己沖刺,玩的那麼花,騷氣的常容音都不認識了。
她全部配合了,他怎麼還不高興。
不知道這個男人别扭着什麼勁,要是放任他一個人在書房,恐怕又要跟她冷戰了,她可接受不了。
“不行,我要你抱着我睡。”常容音堅持。
陳遠山為難的看了看常容音,他剛才幾乎用□□的手段要了常容音,他剛剛□□了常容音,這種不尊重女性的行為,陳遠山是不恥的,可他今天卻做了這樣的事。
“你不生氣嗎?”陳遠山的聲音帶着顫抖,眼睛也一下變得紅紅的。
常容音沒明白他什麼意思,生什麼氣?
氣他不打招呼上她?還是氣他滿天吃飛醋?
“快點來睡覺了,時間也不早了。”
不想跟他争論這些沒意義的事,常容音先一步回了卧室,陳遠山又在書房坐了五分鐘才回去,到床上的時候,常容音像是有感應一般自動抱住陳遠山的腰,尋了個舒服的角度窩進去。
“我身上冷,等捂熱了再抱你好不好。”陳遠山商量着,語調溫柔。
常容音就吃陳遠山溫柔這一套,此刻更加的愛慕陳遠山,隻想緊緊抱住他“沒關系,我給你捂。”
至此陳遠山就不再說什麼,抱着常容音軟軟的身體,眼睛無神的盯着黑黑的天花闆,想着一些有的沒的。
過了許久,陳遠山累的閉上眼睛,常容音忽然說“陳遠山,你以後少抽點煙,酒也少喝一點,不然按你這個造作法,我們怎麼白頭偕老。”
聽到白頭偕老四個字,别扭了一晚上的陳遠山,心情終于舒暢了。
陳遠山又緊了緊抱住常容音的力道,他想要把這個愛到骨子裡的女人牢牢抓在手心裡。
她隻能是他一個人的。
“常容音你愛我嗎?”
睡的迷迷蒙蒙的,常容音聽到耳邊男人發出一聲訓問,知道這個男人又不自信了,盡管眼皮已經乏重令她不樂意做出任何動作,但為了讓這個男人安心,常容音還是昂起頭,在黑暗中找準陳遠山的唇印了上去,然後堅定的說“我愛你。”
雖然不知道常容音說的這聲愛真誠度有多少,可當聽到常容音這麼說時,陳遠山隻覺得熱血在沸騰,在叫嚣着說“你看常容音是愛我的吧,她是愛我的。”
千言萬語,百感交集,最終陳遠山也回了一句 “我也愛你”
常容音聽到了,滿意的趴在男人的胸膛上,黑暗裡,她的嘴角微翹。
常母聽聞陳遠山從外地回來,把兩人叫回家裡吃晚飯,常容音不想回去,因為一回去她媽就開始催娃。
沒結婚的時候催結婚,結婚了就催造人,這規律恒古不變。
陳遠山在面對催娃這件事比常容音淡定多了,他從來不會像她那樣不耐煩的敷衍,而是有理有據的說着計劃,是很令人信服的計劃。
“爸媽關于孩子我是這樣想的,目前H市的新廠還沒完全建好,廠裡的醫療設備需要升級,我經常出差在外地,阿音要是現在懷孕身邊沒個照顧的人也不行,當然要是阿音懷孕了爸媽你們肯定會照應的,但阿音懷的是我的孩子,我應該盡父親的職責,我想等H廠這邊走入正軌我們再要孩子。”
陳遠山這番話說的有理有據的,常母再是不樂意也沒反駁的話,常容音在心裡那個激動的,真想抱着陳遠山親一口。
飯後,陳遠山跟常父在沙發上聊國際新聞,常容音不感興趣,去了廚房找水果吃,正在刷碗的常母跟常容音說“小陳這次回來瘦了不少,人也憔悴了很多,他工作很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