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呼吸交織在一起,南枝感受着林一的氣息,心中滿是幸福與滿足。在他的懷抱中,她體驗着前所未有的美好,這是隻屬于他們的親密時刻,愛意在空氣中蔓延,将他們緊緊纏繞。
月光順着窗棂傾瀉而入,在床榻上投下斑駁的光影。林一與南枝的身影在這溫柔的月色中交疊,熾熱的愛意如潮水般湧動,将彼此徹底淹沒。
林一的呼吸灼熱而急促,他的手掌帶着微微的顫抖,沿着南枝細膩的肌膚緩緩遊走。每一次觸碰都似帶着電流,引得南枝陣陣輕顫。“枝兒,你比我想象中還要美好。”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滿是難以克制的渴望。
南枝早已抛開所有矜持,雙臂緊緊環住他的脖頸,紅唇微張,輕聲呢喃着他的名字:“林郎……”她的臉頰泛起如晚霞般的紅暈,眼中滿是迷離與沉醉。
當晨曦的微光悄然爬上窗棂,他低頭輕吻她汗濕的額頭,聲音裡滿是寵溺與憐惜:“累壞了吧,好好睡一覺。”
南枝微微睜開雙眼,露出一抹慵懶而幸福的笑意,輕聲說道:“有你在身邊,再累也是值得的。”
林一唇角勾起溫柔的弧度,伸手輕輕将她散落在臉龐的發絲撥開,“往後的每一天,我都會這樣陪着你。”
林一将南枝散落的發絲輕輕攏到她耳後,指腹還殘留着方才摩挲時的細膩觸感。見她眼底仍有困倦,他俯身落下一吻,聲音裹着晨間的慵懶:“我們好好睡個覺,一會去山寨看看嶽父大人。”
南枝聞言往他懷裡鑽了鑽,指尖無意識揪着他胸前衣襟:“爹爹總說你拐走了他的寶貝女兒,這次去……”話未說完,林一已笑着咬住她下唇:“放心,我早備好了陳年女兒紅,還有你最愛的桂花糕。”說着将錦被又往上掖了掖,“再眯半個時辰,養足精神好應付老丈人的‘刁難’。”
當陽光在窗棂爬上三寸,林一抱着梳洗好的南枝坐上雕花馬車。車簾輕晃間,南枝瞥見他腰間新系的香囊——正是自己昨夜熬夜繡的并蒂蓮。“這香囊針腳歪歪扭扭,你也不嫌難看。”她伸手去扯,卻被林一扣住手腕。
“這是我枝兒親手所繡,”他将香囊貼在心口,眉眼染着笑意,“比任何珍寶都金貴。”馬車颠簸時,林一長臂穩穩圈住她,溫熱的呼吸拂過耳畔:“等見了嶽父,定要讨杯酒喝,多謝他養出這麼好的女兒。”
山寨的吊橋緩緩落下時,南枝的指尖微微發涼。林一察覺到她的緊張,悄悄在她掌心畫了個圈,低聲道:“有我在。”待看見土匪頭子大步走來,他立刻單膝跪地,呈上酒壇:“嶽父大人,小婿帶枝兒回家看您來了!”
土匪頭子橫了他一眼,卻忍不住嘴角上揚,接過酒壇時故意闆着臉:“就知道拿這些哄我!”南枝躲在林一身後偷笑,見爹爹伸手要打,連忙挽住他胳膊:“爹,林一特意準備了您最愛的桂花糕!”
林一趁機将食盒遞上,眼底滿是讨好:“嶽父嘗嘗?枝兒說您年輕時最饞這口。”寨主哼了一聲,卻還是接過糕點,轉身時嘟囔:“勉強算你有心……”南枝與林一對視一眼,相視而笑,山間的風掠過樹梢,帶着阖家團圓的甜香。
他又問女兒林一待你怎麼樣?我可就你這麼一個女兒,還沒等她說話,他看女兒身上的痕迹笑了笑,說到我很快就要抱外孫了。
南枝瞬間如被點了穴般僵在原地,臉頰“騰”地燒到耳根,連耳垂都泛起醉人的绯紅。她慌亂地扯着林一的衣袖往身後躲,聲音細得像蚊子哼哼:“爹!您、您說什麼呢!”
林一先是一愣,随即反應過來土匪頭子的調侃,耳尖也跟着發燙。他下意識挺直腰闆,伸手輕輕将南枝護在身後,面上卻還強裝鎮定:“嶽父大人見笑了。枝兒跟着我,我自是捧在手心護着,往後定讓您早日抱上康健聰慧的小孫兒。”
土匪頭子笑得滿臉褶子都舒展開,豪邁地拍了拍林一的肩膀,震得他踉跄半步:“好小子,有這話我就放心了!”他又轉頭看向還在羞赧跺腳的女兒,故意拖長了調子,“當初還怕你這傻丫頭嫁錯人,如今看來,是我這老骨頭瞎操心咯!”
南枝急得眼眶都紅了,跺腳嗔道:“爹!再打趣我,我、我就不理您了!”說着轉身要往内室跑,卻被林一眼疾手快拉住手腕。他垂眸看着她羞惱的模樣,眼底滿是寵溺,低聲哄道:“小心撞着,嶽父也是高興。”
寨主見狀笑得前俯後仰,抓起桌上的酒壇猛灌一口:“好好好!今日高興,咱們爺倆得好好喝上幾壇!”他一把摟住林一的肩膀往酒桌拽,“你小子酒量可得練練,往後若敢惹枝兒掉眼淚,我就拿酒壇子砸你!”
林一被拽得跌坐在酒桌旁,卻仍不忘回頭朝南枝遞去安撫的眼神。夕陽的餘晖透過窗棂灑進來,将三人的身影染成溫暖的金色,伴着此起彼伏的笑鬧聲,在山寨裡釀出滿滿的溫情。
林一的酒量不好,喝醉了被他送回房間。他又問女兒你們夫妻之間的房事怎麼樣?他有沒有強迫你。
南枝剛将林一安置在榻上,替他掖好被角,就聽見身後傳來爹爹試探的聲音。她渾身一僵,手指無意識地攥緊了帕子,耳尖瞬間泛起紅暈:“爹!您怎麼問起這種事……”
土匪頭子咳嗽一聲,粗糙的手掌摩挲着腰間的彎刀,神情難得有些不自在:“爹這不是擔心你嗎?你自小被我捧在手心裡長大,爹就怕那小子不懂憐香惜玉……”他頓了頓,目光緊緊盯着女兒,“他真沒欺負你?”
南枝咬着唇,腦海裡不由自主地浮現出與林一相處的點點滴滴,臉頰燒得滾燙。她輕輕搖了搖頭,聲音輕如蚊蚋:“林一對我極好,從來不會強迫我……”想起林一每次溫柔的眼神、小心翼翼的呵護,她的嘴角不自覺地揚起一抹甜蜜的笑意,“他事事都依着我,比您還寵我呢。”
土匪頭子眯起眼睛,仔細打量着女兒绯紅的臉頰和眉眼間藏不住的幸福,懸着的心總算落了地。他重重地哼了一聲,佯裝兇惡道:“算那小子識相!要是敢讓你受半點委屈,爹定饒不了他!”
南枝走到爹爹身邊,伸手挽住他的胳膊,撒嬌道:“爹,您就别操心了。林一是真心對我好,我……我也很歡喜。”她将頭靠在寨主寬闊的肩膀上,“有他在,女兒覺得很安心。”
土匪頭子伸手摸了摸女兒的頭,歎了口氣:“罷了罷了,隻要你過得好,爹就放心了。”他看了眼榻上熟睡的林一,又闆起臉,“不過他要是敢變心,爹定要他好看!”
南枝笑着應下,心中滿是暖意。隻不過他又說到林一确實不錯,能經常帶你回來看看,還對你那麼好,懂得尊重你。心疼你。這樣的男人可遇不可求。你也要好好珍惜。有時候我都做不到他那樣。把你交給他我是真的放心,隻是你太單純善良。有時候我也怕你受委屈。
南枝聽着爹爹的話,眼淚又在眼眶裡打轉,她緊緊攥住土匪頭子布滿老繭的手,聲音帶着鼻音:“爹,您别擔心。林一他事事都為我着想,從來不會讓我受委屈的。”
他伸手輕輕抹去她眼角的淚,粗糙的指腹擦過臉頰時帶着微微的刺痛,卻暖到了心底:“爹知道那小子靠譜,可你自小在寨子裡長大,人心險惡,爹就怕你吃虧。”他的目光落在女兒單薄的肩頭,仿佛又看到了那個在他懷裡撒嬌的小丫頭,“你總把人往好處想,萬一哪天……”
“不會的!”南枝踮起腳,摟住爹爹的脖頸,“林一答應過我,會護着我一輩子。而且,我現在也長大了,有您和林一教我的本事,不會被人欺負的。”她在寨主臉頰上飛快親了一口,“再說了,就算真有什麼事,我撒腿就往山寨跑,讓爹爹和兄弟們給我撐腰!”
他被女兒逗得“噗嗤”笑出聲,卻又闆起臉佯裝嚴肅:“就會耍嘴皮子!不過真要有事,你敢瞞着我,看我不打斷你的腿!”他輕輕拍了拍女兒的背,目光柔和下來,“林一這小子,每次來都帶着你愛吃的點心,還陪着我下棋喝酒,聽我唠叨以前的事……”說到這兒,他喉結動了動,“比我這個老父親還細心。”
南枝靠在爹爹懷裡,聽着他沉穩的心跳聲:“所以呀,您就把心放回肚子裡。我和林一約好了,以後每個月都回來看您,還給您帶城裡的新鮮玩意兒!”她擡頭望着寨主,眼睛亮晶晶的,“等以後有了小娃娃,還要讓爹爹教他騎馬射箭呢!”
他眼眶微微發紅,重重地“哼”了一聲:“到時候可别舍不得!”他又看了眼榻上熟睡的林一,低聲說:“有他陪着你,爹就真放心了。”月光透過窗棂在地上投下斑駁的光影,父女倆依偎在一起,這一刻,山寨的夜格外甯靜而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