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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岑陽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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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意料地,樊若謹在樊斯年說明兩人要找麥金托什皇帝的原因後,立即就答應了。

樊斯年懷疑地問:“你真的有渠道能幫我們把我們的請求送到麥金托什皇帝那裡?”

樊若謹憂郁地說:“想當年你父親我原本是一個風流愛玩的花花公子,可偏偏一眼看上了你要求頗高的小父親。為了能獲得你小父親的芳心,我隻好僞裝成少年精英,可我不隻想和他談戀愛,我還想和他結婚啊。為了和你小父親結婚,我隻好把僞裝的那一面變成現實,以讓你小父親能放心答應我的求婚。等結婚後我再想恢複原來的樣子,卻發現我變不回去了。唉,我這一路走來真是不容易。”

樊斯年懶得吐槽,冷漠地說:“把事辦好。”

樊若謹“喔”了一聲:“記得和你小父親講講我幫你辦了多大一樁事。不許拒絕,拒絕了我就不幫你辦了。”

樊斯年:“……行。”

反正他小父親早就看透了樊若謹的真面目。

樊若謹辦事的效率确實行,又或許是他在麥金托什皇帝面前确實是能說得上話,總之不過三天,樊若謹就通知樊斯年說事辦妥了,麥金托什皇帝約他們在中央議政廳見面。

樂嘉木得知這個消息後十分激動。

畢竟他們的請求其實是有一點不合規矩,他們和岑陽羽無親無故,岑陽羽的一切信息按道理是不應該對他們開放的。

他利落地和訓練營長官請好了兩個人的假,和樊斯年準時抵達了中央議政廳。

麥金托什皇帝在此已經等候良久,見他們來了,語氣溫和地讓兩人就坐:“關于我這位得力下屬,你們想要知道些什麼?”

樊斯年抿了抿唇,問:“他是真的……死了嗎?”

這個問題其實有些冒犯,但麥金托什皇帝還是回答了他:“當然,帝國官方不會公布未确定的消息。但陽羽的真實死期應該不是一月前,我們隻是在一月前确定了他的死訊。”

樂嘉木問:“那他的屍體呢?”

麥金托什皇帝眼中露出些惋惜和傷痛:“卧底的屍體一直都沒辦法要求聯邦返還帝國,我也嘗試過讓陽羽在異國他鄉安葬,但聯邦對發現的卧底一直都很殘忍。他們發現在陽羽口中撬不到帝國的重要情報後,就用極其殘忍的手段将他折磨死了。而陽羽死後,聯邦也沒有放過他的屍體,他們将他的屍體作為醫學實驗的實驗體,濫用藥物。仍在聯邦的卧底秘密去尋找陽羽的屍體時,發現陽羽的屍體已經因藥物作用産生腐爛的症狀,包括骨頭。那位卧底很痛心,想着将陽羽殘缺不全的屍體安葬也算是能讓陽羽得到安息,可聯邦對陽羽的屍體監控很嚴,卧底當時沒辦法把屍體運走。等他有機會運走陽羽的屍體時,陽羽殘餘的屍體已經被聯邦的人用絞肉機絞成碎片,辨别不出那些碎片屬于陽羽了。”

他的話音落下,中央議政廳一陣沉默。

樂嘉木并未見到過岑陽羽,所以他隻是為這麼一個卧底失去生命,死後還被如此對待感到憤怒和不甘,但樊斯年是親眼見到過鮮活的岑陽羽站在自己面前的,而如今故人已長眠,連骨灰都不見,他有些沒辦法接受這份落差。

麥金托什皇帝無意讓兩個未成年過于沉痛,他試圖活躍氣氛:“我聽說樂卿帶你們去看過陳思光了?”

兩人點頭。

麥金托什皇帝回憶起往昔,他說:“當時他們之間和你們倆一樣要好,兩人在滿十八歲後立即确定了關系,成為了一對人人羨慕的恩愛眷侶。但當時陽羽并不起眼,以我對他的了解,他當時應該是偷懶了,故意泯然衆人,避開繁重的工作。陳思光那時候倒是很出衆,他和樂卿年輕時一樣勇猛,可就是這份出衆害了他。潛藏在A區的卧底接到聯邦的命令在大街上将人擊殺,陽羽就這麼看着原本鮮活的愛人慢慢冷卻。後來平複好悲傷的心情後,他就開始向政府提交申請,想要去聯邦卧底,但想也知道不可能有人給他通過。一是他和陳思光關系親密,聯邦那邊對他必定有所了解,二是他前期的偷懶導緻他資曆不夠。不過在他的堅持不懈下,我還是給他通過了。他估計一直以為是審批人變了的緣故。”

樊斯年問:“您為什麼會改變主意?”

麥金托什皇帝語氣沉下來:“我原本以為随着時間的流逝,陽羽會逐漸從傷痛中走出來,但我低估了他對陳思光的感情。當時他在反複申請的同時開始做獨身前往聯邦的準備,我如果告訴你們他做的準備是什麼,你們一定會和當時的我露出同樣的表情。”

樂嘉木好奇地問:“是什麼?”

麥金托什皇帝看着兩人,一字一頓地說:“他去整骨整容,還把後頸的腺體挖掉了。”

樂嘉木和樊斯年皆瞳孔微震:“他挖掉了……腺體?”

麥金托什皇帝點頭:“你們學過生理課應該知道腺體對人的重要性,我當時也很震驚,我去問了陽羽為什麼,為什麼要挖掉神經最為敏感的腺體?”

麥金托什皇帝停頓了幾秒鐘,說:“他給我的回答是,‘您之前說過的,聯邦那邊對我很了解,我若留着這腺體,就算整骨整容,聯邦也能通過我的信息素辨别出我的真實身份,我倒不如把這累贅的腺體挖去,僞裝成一個Beta。這樣我既免了Omega煩人的發情期,也不怕聯邦發現我的真實身份了’。”

樂嘉木斟酌了半天措辭,說:“他……太勇敢了。”

麥金托什皇帝說:“我也這麼認為,而我從那時也明白陽羽不完成他的複仇,是堅決不會放棄繼續去聯邦當卧底的念頭的。”

樊斯年垂眸:“但擊殺陳思光的卧底當時就被捕獲,沒過幾日就槍決了。”

“是的。”麥金托什皇帝擰起眉,像是沉浸在了往事中,“這就是最難辦的一點。陽羽即使去了聯邦,他也找不到複仇的對象,因為殺死陳思光的卧底已經被槍決了。于是我意識到了一件事,陽羽的複仇對象其實是整個聯邦。但聯邦哪是一個卧底就能被撼動的?雖然他這三年來傳來了不少重要情報,我們有在逐步瓦解着聯邦的攻勢,但距離聯邦的根基還是太遙遠了。”

樊斯年突然問:“大約兩三個月前,岑陽羽曾經回來過帝國,這件事您知道嗎?”

麥金托什皇帝臉上帶上了些笑,點頭:“他沒有和我見面,但給我留了不少信息,還說幫我培養了一下我未來的得力下屬。應該說的就是你吧,樊斯年。”

樊斯年點頭,和麥金托什皇帝對視上,眸中令麥金托什皇帝熟悉的東西讓他有些心驚。

他看了眼樂嘉木,沒有明說:“我當時就和陽羽說過卧底沒有他想象得那麼簡單了,可他不聽。如今他的屍體在異國他鄉沒有蹤迹,再沒有機會和陳思光合葬了。”

樊斯年知道麥金托什皇帝是在點自己,沒有回應。

樂嘉木和樊斯年完完全全知曉了岑陽羽的生平,心情複雜地和麥金托什皇帝告了别。

重新沐浴在陽光之下後,樂嘉木突然偏頭說:“我會保護好自己,我不希望你走岑陽羽的老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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