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語未必,身上忽地增了重量,人群中有幾人已然撲了上來,死死将兩人按在了地上,倉冶亦被壓在了玄白胸口,動彈不得。
“拿繩子來!”其中一人喘着粗氣,大聲叫道。
另一人伸手在玄白腦袋上狠狠打了一巴掌,白膩的鬓角驟然赤紅一片,大叫:“讓你再跑!”
又擡手去打,陡然間腕間劇痛。
“哎呦,”那人大叫起來,轉眸卻是倉冶張嘴狠狠咬住了他的手指。
那人吃痛,左手不再按着兩人,朝倉冶臉上拍打:“松口,松口!屬狗的嗎?”
倉冶卻加重了力道,那人叫痛,嘴裡不住地咧咧,慌亂往開掰倉冶的嘴,罵道:“天殺的……哎呦,王八羔子,死姘頭,松開……敢咬你王二爺,松開。”
倉冶見玄白眉間緊促,唇色發白,又感覺右側下腹溫熱異常,心中頓覺不妙。
那人還在叫痛,朝自己臉上拍打,身後手掌之上似正在覆上繩索。牙齒下了狠勁,那人被劇痛激的吱哇亂叫:“你們都是瞎的嗎?先弄開他!弄開他,哎呦,要看着你二爺死嗎?”
幾人聞言,有兩人騰手去鉗制倉冶的嘴巴,如此一來,雙臂的束縛之力驟然輕松不少,倉冶手腕使勁,斷臂首先掙開束縛,另一手也馬上掙脫開來。
終于松了口,朝着身旁之人脖頸之上就是兩拳,那人立馬載到下去,鮮血淋漓的手捂了脖頸,又用另一手去捂手,滿面淚水,痛到不能打滾。
雙腿亦依法炮制,奮力登開了為他綁縛繩索的人。
按壓他的人本就因他周身水珠,滑溜不已,難以綁縛,此刻見狀更是手忙腳亂。
倉冶奪過一根長棍,朝衆人橫挑過去,他隻沒了靈力,拳腳卻仍舊厲害,不過橫劈豎挑,片刻便已撩倒了衆人,當下扔了棍子,背了玄白,朝前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