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披着黑袍的人坐在一堆篝火邊,認真地對旁邊的一堆史萊姆狀半透明生物語重心長道:“哎,不是我說你,作為一名行為藝術家,你要知道,藝術可以接地氣,但是不可以接地府,藝術可以冷門,但是不可以邪門,這大半夜晚上的,我們還是小聲點,不要擾民。”
這個穿着黑袍的人就是喻景,關于她為什麼坐在篝火邊跟一坨看上去就沒有靈智的史萊姆聊天……
問得好,雖然喻景自己也不知道事情是怎麼發展到這個地步的。
本來她被身後的幽幽冷氣吓得半死,結果誰知那東西竟然一個沒站穩(雖然它似乎并沒有腳),啪叽一下摔倒在地還滾了幾圈。
喻景:……
你這樣很破壞氛圍的你知道嘛(﹁"﹁)
然後喻景試探性地拿魔杖戳了它一下:“那位深夜放毒的歌神是你嗎朋友?”
誰知它就化成了一灘液體,流進了旁邊一顆大樹的樹洞裡。
喻景猝不及防,也沒來得及攔住它,隻好在那個樹洞周圍随便摸索着,結果也不知道是碰到了什麼地方,這樹洞詭異地變大到足夠一個成年人進入。
喻景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結果被鑽出地面的樹根絆了一跤,為了平衡身體前傾,然後就直截了當地摔進了洞裡,樹洞也縮小到了原來的大小。
她今天怕不是與樹犯沖吧?!
喻景用了一個熒光閃爍,魔杖上立即泛起了一點微光,喻景就這這點光芒,扶着洞裡凹凸不平的牆壁慢慢的走着。
似乎走了很久,又似乎沒有多久,喻景就走出了洞穴,就好像桃花源記裡的武陵人進入桃花源時一樣,面前豁然開朗,出現了一大片空曠的地方。
嚴格來說,也不叫豁然開朗,隻是明顯不再是隻能一人通過的狹小洞穴了,因為喻景聽到了自己腳步的回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