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鼠……飛飛……名字如此相似,同時還認識塔其·米,真的不像是個巧合。
你思考着那個漆黑戰士(「玩家」)是飛鼠的可能性。
(說實話,那家夥一點都不像是鈴木,至少鈴木不會像他那麼穩重,一股上位者的氣息……不,我穿越了這麼久,有什麼改變了也不一定。)
其實你很想去問個清楚,但如果對方不是飛鼠,而是他的仇家,用這個名字來釣魚執法的話——當初YGGDRASIL裡有這種惡趣味的玩家不占少數——你沒把握能全身而退。
死了掉等級都還是小事,要是道具冷卻期間就被追蹤到再次被殺了那才完蛋。雖然你看不出來“飛飛”具體有多強,但能确定那個亞達巴沃等級在你之上,有一百級也說不定,能與他交手還略占上風的飛飛肯定不弱。
當初與「白金铠甲」交手時的狼狽仍曆曆在目。
“嗯……抱歉,我來的有些晚了。”
背後傳來男人的聲音,你回頭看去,漆黑的戰士站在你身後,雖說是道歉,但語氣沒什麼起伏。
他旁邊還跟着一個冷酷的絕色美人。
你不由挑了挑眉,在異世界的美人也不少,但是很少能有美成這樣的。
“時間緊急……很抱歉,我沒什麼閑聊的時間。娜貝,你先去王城與他們會和,我稍後就來。”漆黑戰士說。
那冷酷的美人恭敬的應了一聲,離開了這裡。
見那個美人走後,那個名叫“飛飛”的漆黑戰士說道:
“那麼現在……我們好好聊聊吧,首先要談的是——你是「玩家」沒錯吧?你對這個世界了解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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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茲的心情很糟糕。
剛剛和迪米烏哥斯演戲的時候得知有其他穿越者的存在時心情已經不妙了,他沒想到會在這個時候能把「玩家」引出來,心裡的計劃全部亂了套。
雖然沒有确定那個「修羅祭司」是敵是友,但對方自稱是“塔其·米”的友人,不管是不是真的都算是個好消息,隻要對自己沒有敵意,那就能把她拉入自己的陣營。
但是從伊維爾哀口中聽到安多瑪差點被殺害時安茲的怒火到達了頂點,能夠強忍住沒殺了伊維爾哀簡直是個奇迹。
結果怒氣好不容易消下去一點了,心裡正煩躁呢,現在還要抓緊時間花心思套這個穿越者的話,套完話來還要趕去王城與其他人會和,上班都不帶這麼趕。
(嗚哇——感覺一下子就回到了以前上班時候的日子,真是糟糕啊。)
安茲覺得不存在的胃在隐隐作痛。
(不過因為是「世界冠軍」,塔其·米桑在YGGDRASIL還是很出名的……對方說自己是塔其·米桑友人的這句話還有待考究,是想借着他的名号尋找盟友?還是說是敵對勢力,想要除掉他?啊……腦子完全不夠用啊——)
想不明白,又不可能直接問,畢竟那樣也不能分辨出到底是假話還是真話,隻能先從最基礎的入手。
“我自然是玩家——我不能保證我對這個世界百分百的了解,但至少我掌握一些國家的重要情報——尤其是斯連教國的。”
那個穿越者回答道。最後的“斯連教國”有些咬牙切齒的意味,應該是有什麼過節,但是安茲想聽的不是這句空話。
“哦?能簡要說說嗎?”
“……比如斯連教國的「陽光聖典」被全部殲滅了。他們之前入侵了個村莊……好像是叫卡恩村。他們試圖引出王國的戰士長再除掉他,然後有個高手出手救了村莊和戰士長,「陽光聖典」就被全部殲滅了——結果他們把這一切全部怪在我的頭上,以為是我做的,還把我囚禁起來,把我的發明全部收走占為己有了。”
安茲有些心虛。如果沒錯的話,卡恩村應該是他剛穿越過來時救的那個小村莊,結果沒想到會給這個穿越者帶來麻煩——
不過……囚禁?
“你似乎也不弱,斯連教國有很強大的存在嗎?為什麼能把你囚禁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