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聊過以後你發現NPC們對安茲不是一般的尊敬。他們将安茲……不,把飛鼠當做是神一樣看待,仿佛是什麼信奉飛鼠的邪惡組織。
你也明白了NPC們為什麼會不歡迎你,無非就是第一次見到你不信任你,怕你會威脅到安茲的地位。
至于雅兒貝德……應該是愛慕着飛鼠的緣故,對你這個一出現就和飛鼠舉止親密,疑似情敵的人有很大的意見吧。
你最開始是這麼想的——但覺得事情應該沒這麼簡單。
“這次的飯菜也不合你的胃口嗎?我看你沒吃多少。”安茲道,“可以再換一份的。”
“不,不用了,不是不合胃口,隻是我在想事情,再加上本來就沒有什麼口腹之欲。”你拒絕道,“你們這麼熱情的招待我我就已經很感激了,怎麼能因為我的問題再麻煩你們。”
“這樣啊——接下來你準備做什麼?有什麼計劃嗎?”
“我想與NPC們打好關系,畢竟他們很可愛——對了,安茲,你制作的NPC剛剛是不是沒在這裡?可以帶我見見嗎?”
“……咳。那倒是可以,隻是希望到時候你不要笑話我才是。”
“怎麼會?”
“嘛……總之你見過就知道了。現在就出發嗎?”
“稍等一下——在那之前,我有些悄悄話想和雅兒貝德說——都說了是悄悄話,可不能被偷聽到哦。雅兒貝德,你不介意和我出來聊聊吧?”你沖着雅兒貝德友善地笑了笑。
你看見雅兒貝德下意識抓緊了衣裙,很快又松開來——但面上任然保持着微笑,沒有任何異樣,道:“……當然,無上至尊願意和我說悄悄話是我的榮幸。”
“那真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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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承認,在這位洞察力驚人的楠木大人叫到她名字的時候她慌張了一瞬。
但雅兒貝德很快調整好了心态——如果楠木要将雅兒貝德的小把戲告訴安茲大人,那麼雅兒貝德也會使用魅魔的魅惑技能,讓妄圖告密的人忘掉這段記憶。
這裡與剛剛舉辦宴席的地方已經有很長一段距離,除非使用偷聽的技能,否則是裡面的人聽不到她們的談話的——但是面前人沒有停下的意思。
“楠木大人,您要與我談些什麼呢?”雅兒貝德一遍跟着一遍開口問道。
面前的人停了下來,轉過身來看向雅兒貝德。雅兒貝德隻覺得那雙異色的眸子把自己看了個透徹,恍然間意識到了自己的失禮,低下頭去不再看她的眼睛。
“你恨着我——不,你恨着除安茲之外所有的無上至尊。”
這句話甚至不是疑問句。
“……怎麼會呢?您是不是誤會了些什麼?”
“我用卷軸設了隔音,天花闆上那些東西聽不到我們談話——我也對你的想法沒興趣,無非就是覺得其他無上至尊抛棄了你之類的想法……但這是事實,恨不恨是你的自由——我現在隻想好好活下去,隻要你不要想着抹殺我,我能夠容忍你這次的惡作劇。”
雅兒貝德擡起來頭。
“……真是什麼都瞞不過您呢。楠木大人,為什麼您、您們,為什麼能夠忍心抛下我們,抛下飛鼠大人?”
“我代表不了其他人,但我能很肯定的告訴你——我‘抛棄’飛鼠這件事完全是意外,一個我不可控的意外。如果因為你認為我抛棄了飛鼠就想殺了我,那完全是愚蠢的行動——你愛慕着飛鼠吧?你應該知道他經不起失去同伴和背叛。”
“……我知道,我不會那麼做的——您也一定有手段保全自己,然後将這件事告訴飛鼠大人,否則也不會這麼放心的将我叫出來——我隻是希望您發誓您不會再抛棄飛鼠大人。”
“你在跟我談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