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司運在思考問題,不小心被風刃在臉上劃開一個小口子。
“啊,對不起!”祝風平捂住小口道歉,“你的美貌是我最不想損毀的。”
常司運随手擦去血痕,“憑你的魔力怎麼能壓得住我哥的魔力讓他無法反抗?”
“當然是靠科技。”祝風平很好心的向他展示了一下手中的小藥瓶,“你們太依賴魔法了。除去魔力,你們的身體與普通人并沒有不同。這樣的速效麻醉劑,麻醉别人需要多少,麻醉你們也隻需同樣的劑量。”
“原來你也有弱點!”常司運越打越冷靜,“既然是麻醉劑就有時效性,我隻要把時間耗過去,問題就解決了。”
“麻醉劑是有時效性。”祝風平點頭表示同意,“你猜我帶了有多少?夠不夠讓他站上十天半個月?更何況,你真以為我不能速戰速決嗎?”
祝風平沒有做多餘的動作,常司運的全身卻突然感到一陣被紮穿的刺痛,痛到他全身發抖!
“萬針穿身的感覺怎麼樣?”祝風平笑着向他展示夾在手指間的一根美麗的針,“這繡花針是你哥用鹿王的牙齒親手為我做的。用在你身上是不是剛剛好?我剛才如果讓它們穿過你的心髒,你已經是具屍體。可我要做的,是當着他的面,慢慢的折磨你!”說話間她又讓無數的繡花夾雜在飛砂走石中撲向他。
常司運這次有了準備可還是防不住!除了“執念”,其他的火焰或是武器根本阻擋不了那無堅不摧的針。他又一次疼到渾身顫抖……不得已他又取出了長刀。
他的長刀“紅顔”是世上最美的刀,也是用鹿王的牙齒做成的。現在大概也是世界上殺人最多的刀了!可他絕不會用這刀殺祝風平。
他揮刀擋開針群後大聲說:“你說的對,魔法師的身體與普通人沒有不同。我是如此,你也一樣!女人的體力天生不如男人,拼體力,我制住你的機會更大。”說着他撲向祝風平。
祝風平臉色一變,化身成風散開。常司運卻向四面八方灑出了綠色的火焰,他并不是要傷害她,隻是要用這名為“生命”的火焰區分哪些是真正的風哪些是祝風平……
祝風平有些措手不及,常司運正想用“生命”編織成網将她綁起來,卻突然感到腦後生風,憑在戰場上鍛煉出的直覺他判斷出來襲的是一枚導彈!他連忙反手将刀劈出随即瞬移躲開。
□□在他之前的位置爆炸!
硝煙散後,他看到四周突然多出了很多人,每個人的肩上都扛着便攜帶式導彈發射器。他以為這些人也是祝風平布置的,卻看到恢複實體後的祝風平一臉驚詫地說:“我以為咱們的小型婚禮很低調,卻原來來了這麼多觀禮的人!”
這些突然出現的人,突然分成三撥,一撥攻向站着不動的司命,一撥攻向常司運,一撥攻向祝風平。
祝風平揮手間将攻向她的人全殺了,然後大聲對剩下的人喊道:“隻要你們肯與我聯手碎剮了常司運,我就不殺你們!”
常司運也怒了,“他們既然不是你的人,你為什麼還要跟他們一起殺我?”
祝風平冷笑,“哼哼,我反複強調要在‘白骨法師’的面前将你碎屍萬段,你以為我是說着玩的嗎?今天無論發生了什麼,我的計劃絕無更改!”說着她已全力向他發起進攻。
常司運無奈,隻得一面抵擋着她一面殺敵!
敵人來的比他想象中的多很多,殺了一撥還會再補上一批,而且不隻有玩槍械的後面還跟着各種各樣的魔法師!
這些人都不說話,但常司運在殺敵的過程中發現——雖然他們此時都要殺他,但他們是來自不同組織。這些人在殺他的同時,也會出手偷襲祝風平,偶爾也彼此互殺!他在腹背受敵的同時還不得不騰出手幫祝風平防禦,而祝風平則完全放棄對自己的防守全力向他發動進攻!
常司運的“紅顔”寶刀殺人不見血,但被它切碎的屍體卻會鮮血飛濺!祝風平潔白的婚紗被鮮血徹底染成血色!
司命在祝風平與常司運拼殺的時候眼睛裡隻有困惑,可是現在他卻流淚了。
因為他終于想明白祝風平為什麼要安排這一切了。他也知道了——今天,祝風平一定會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