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拉拉很快回神後說道：“‘白骨法師’，你能讓這位尊貴的女皇離開，并且聽不到咱們接下來的對話嗎？‘□□’是什麼，我隻想告訴你一個人。”

“司命，你别聽她的。”劍靈女皇提醒他，“她很可能想趁我離開時用‘□□’殺了你。”

司命想了一下後卻說道：“女皇陛下，請你暫時離開。我也想單獨跟她聊聊。”

劍靈女皇不再贅言，隻是離開時的臉色不怎麼好看。

劍靈女皇離開後，咔拉拉·蘇蘇豎起三根手指，“第三個問題，為什麼一開始你不肯跟我聊天，現在卻冒險也要跟我聊？”

“一開始，我不認為你會真的把‘□□’的秘密告訴我。你這樣的人，不管怎麼強迫也逼不出實話的。但是現在，我覺得你不想騙我。”

咔拉拉·蘇蘇看着他有一瞬間的晃神，“人往往表裡不一，言行相背……你是我遇到的第二個——既得天獨厚又保持了純真的人。你們，也并非沒有吃過苦呀！”

她豎起四根手指，“第四個問題，你為什麼不選擇第一時間除掉我？連久願長明都被你網到了，找我不會比找他難。”

“因為平平……”想到祝風平，司命感覺心髒好像要不跳了。他捂住胸口把話說下去，“平平并沒有提醒我要特别防備你。所以我知道——你雖然是個不在乎人命的大惡人，卻對我對全人類的惡意并不深。”

“你的那個青梅竹馬，真是個厲害的人。”提到祝風平，咔拉拉的眼神也變深了，“她好像天生就懂得該怎麼算盡人心！我們、我們所有人的計劃明明不是在她的誘導下制定的，可最終所有人都沒逃過她的算計。”

她起身回到車上打開車載小冰箱從裡面取出一盒蜜瓜口味的冰淇淋遞給司命，然後又取出一盒白桃口味的拿在自己手裡。

關好冰箱門後她打開手中的冰淇淋吃了一口，然後舉起冰淇淋對司命緻意，“為了哀悼祝風平的紅顔薄命，我請你吃冰。”

司命居然真的打開手中的冰淇淋跟着吃了起來。

“你就不怕我毒死你。”

“不怕，我相信平平的判斷。”

“第五個問題，你認為人類将何去何從？”

“你是在認真問，而我必須認真答嗎？”

“當然。”咔拉拉吃着冰淇淋不能停，語氣卻認真。

司命埋頭吃冰淇淋，正午的戈壁很熱，咔拉拉請他吃的冰淇淋又很好吃，讓他恨不得連盒子都舔幹淨！

“今天，你投喂給我一盒美味的冰淇淋。而我認為——”司命舔着嘴唇上殘留的奶漬，很認真地說，“終有一天，咱們人類也能去投味太陽！它不就是需要氫嗎？我們給它，說不定咱們能助它成為宇宙中最長壽的一顆恒星。”

“助力它成為宇宙中最長壽的恒星？”咔拉拉·蘇蘇眯起眼睛望向天空中正發出刺目光芒的太陽。她想過司命會有天馬行空的想法，卻沒想到他想讓人類去幫助一顆恒星！

“你真的認為人類做的到？”

“我這輩子不可能做得到，再投胎轉世上百八十次恐怕也不行。”司命抓抓頭發再抓抓頭，“可是，隻要人心不死，總有一天能做到！”

“隻要人心……不死嗎？你和那個人還真像呀。”咔拉拉似歎似笑的搖搖頭，“你們就那麼相信人類這種生物嗎？”

“你說的那個人是誰？”

“是我的忘年之交，白胡子紮紮。‘□□’這個名字也是他取的。”

“白胡子紮紮？我聽說過他。”司命轉了轉眼珠，“有人說他是天才，有人說他是騙子，還有人說他是瘋子。‘□□’這種專門殺人的武器也是他開發出來的？”

“當然不是。”

“那是你開發出來的？”

“我也沒那個本事。”咔拉拉·蘇蘇難得謙虛。

“這世上還有比你和白胡子紮紮更天才更瘋狂的科學家？”

“‘□□’根本不是被制造出來的。”咔拉拉舉頭望天手也指向天空，“人類，不管是相信科學的還是相信魔法的，都相信人類的未來在星辰大海！如果我說：那裡唯獨不歡迎人類。你相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