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門口任冷風吹了會選擇了A,到也沒必要打擾到迪克,估計他現在也挺累的。我選擇了原本的計劃——A選項。
[A.下樓吃藥睡覺]
我披好毯子,扶着扶手下樓梯,走的并不急也不慢,可能有些許閑散也可能沒有。
韋恩莊園可能有一種神奇的魔力,是靜的、典雅的、如夢如幻。它很附合哥譚市,也是哥譚市的标志性建築,我發現我可能……好吧是肯定愛上這個帶有神秘色彩的地方了,如同愛上一幅畫的舒适感。
“喵~”阿弗德雷貓從我身邊路過,似乎是去尋求睡眠。你看,貓都困了,我都不困。事實上我愛睡覺,隻要不做噩夢,不和其他事項沖突,睡眠會給我帶來極大的安适感。人生本就短暫,然而一半的時間被睡眠占據了。偶爾做夢我會認為或許是在窺探另一個平行世界的自己,這就很有趣。
樓下沒有人,但開着小燈,我找出藥将一顆粉成兩半,精神類的藥物對人類的影響很大,鑒于我之前吃過一粒了,現在就吃半粒吧,反正把藥掰開吃很普遍。桌面上有溫水,我默默給自己灌藥。
突然想起來曾經有一段時間,聽醫生說我的藥不會在自己的手中。因為很擔心我有可能會将要灑掉,或者過量食用導緻死亡。
我消失的記憶,那段空白到底給我帶來了多大的影響?我也無法說清,說實在的,有時候他會模糊到讓我并不會想起我的曾經有這段空白的參與。
“福克斯少爺?”是老管家,他平靜地看着,藍眼睛裡面透露着慈祥,他對我說,“歡迎回來。”話語中帶着年長者特有的沙啞,顯出一種慈悲。
“謝謝阿福。”我禮貌地答。阿福給我的感受像位慈又嚴肅的爺爺,讓人無法對其産生不好的情緒。
“如果需要,房門裡是有暖氣開關的。”或許是注意到我裹毯子的行為,阿福提醒道。我經常會為這樣的小小的細節被注意到而莫名的感動,現在也是如此。
我縮縮腦袋,忍不住吐糟:“不會就我一個人怕冷吧?”每次看見其他人在冷風中走來走去,而我獨自一人縮着發抖時,我多少有點懷疑認生,而且有些冷是無法抵制的,比如手和腳,有時候會像冰塊一樣捂都捂不暖,歎氣。
“傑森少爺也很怕冷,哥譚的冬天是會下雪的。”阿福說,他的語氣含了一絲若有若無的懷念和哀傷。
不用多想就會知道,傑森·陶德作為出生在罪犯巷的孩子在沒被布魯斯收養前一定是經曆過很多難熬的冬天,突然有些心疼了。我抿下唇把良心一放問:“阿福,傑森以前經曆過什麼事嗎?為什麼我所知道的是他已經‘死’了呢?”我的雙手撐住桌面,身體微微前傾,使自己看上去有點威嚴。
老管家頓了一瞬,又立即恢複正常,他解釋道:“曾經有人欺騙傑森少爺他的母親還活着,借此為由讓其離開老爺,最終受到受害。”
“所以是為了保護傑森,才讓他假死的嗎?”我努力套話。
老者既沒肯定,也沒否認,他隻是柔和了語氣提醒:“該去睡覺了,福克斯少爺,現在已經快淩晨兩點了。”
好吧,看來套話隻能到此為止了。
[傑森·陶德副線45%]
得了,我竄回了自己房間倒頭就睡,正好累了。
我已經不記得自己在遊戲裡呆的時長有多久了,但還沒有到一個月是肯定的。但漸漸習慣了遊戲節奏,至少從目前的情況且來看,進度喜人。
“福克斯?”有人叫我?我迷糊中睜開眼睛,撞進一雙束和且熟悉的湖藍色眼眸裡,是提姆。青年穿着西裝,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但身上又帶着溫和的氣息,讓人忍不住把心放寬。
“提姆!”我刷得瞪大眼睛,愣了片刻,頭腦才清醒過來,一個激動把人抱住,天呐,我的任務目标。我用臉蛋蹭他的脖頸頸側,有種想把人抱得更緊的沖動,但分不清這沖動源于何處。青年回抱了我,他身上有淡淡的茶香,我有說過比起咖啡我更喜歡喝茶嗎?似乎沒有。
“歡迎回家,小狐理。”他摸摸我的腦袋說,以至于我受得我的臉有點發燙。我總算是發現,這個稱呼自己叫還好,隻是尴尬了點,在信息裡也普通地可以忽略,但當它出現在别人的語音裡……OMG,我的心髒。每天都要感歎一遍,還好我是直男。
青年又歎了口氣,他近乎是以保證的口吻說:“我以後會保護好你,以後絕對不會再出現類似的事了。”我聽出隐藏的那一點自責,他應當是在自責自己帶我去了晚宴。但沒守護我的事。
我思考一下說:“這怎麼能怪你呢?這分明是小醜的問題,也不明白他為什麼針對我。話說回來,小醜怎麼樣了?”
提姆聳聳肩表示不在意這位精神病,他說:“小醜死了,是自殺。”
小醜死了這事我知道,但小醜是自殺?為什麼這位樂展于發瘋的精神犯會自殺?贖罪?肯定是不會的。那是為何?我在左右想不明白,最終放棄,精神病患的腦回路往往千奇百怪。小醜是這樣,紅鴉也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