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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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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甲這個東西,真的是不經掉啊。有沒有那什麼記憶删除鍵啊?我可以把任務目标敲暈嗎?沒有,以及不可以。

我默默把抱枕抱得更緊,表現出一副受害者的模樣,能不能通關全靠演技是嗎?等遊戲結束後去給同事一鎬頭總歸是可行的,對嗎?顯然我不接受掉馬甲這件事,畢竟紅鴉發瘋狀态下和我就是個天差地别,人設崩了啊喂。

提姆好像也沒在乎我的回答,他遞給我一盒包裝的牛奶,是熱過的,還有着暖和人心的溫度。我茫然地愣會,乖巧地咬着吸管喝牛奶,全然不明白提姆的目的。也許我裝死會更管用?

“吱呀”的一聲響,門被半推開.阿弗德雷貓叼着提卡的後頸皮優雅地走進來。我的心情難免有些不知所措.還真别說,我确實把提卡給忘記了。提卡以尖叫聲反抗,我有說過它是雄的嗎?總之,小橘貓看上去很不滿,被大了自己兩倍的同類拎着确實不像能開心的事。黑貓把提卡放下,自己坐在原地舔爪子,而小家夥落地就開始爬,憑借着貓鼻子精準爬到我的腳邊開始咧牙哈氣。我抛棄它的這小段時間惹它生氣了?

“我以前也有隻橘貓叫提卡。”在我把小家夥捧起來的時候.提姆說了這句話,湖藍色的眼睛沉入回憶的海流中,沒等我搭話,他說:“提姆,我希望你過得更為平常一些。”

<NPC提姆控制欲+5>

他……剛剛叫我什麼?提姆?我堪堪反應過來,青年已經離開了,阿弗德雷貓跟随着一起離開,搖晃着尾巴。

看來隻剩下我們倆個可憐的寶寶了。”我故作悲傷地湊進提卡說,“你說他為什麼不開心?因為我是紅鴉?我覺得不是……”我輕輕捏兩下小貓的爪爪,自己都沒能發現的傷感冒上來,以至于無意識歎氣。

提姆不會是因為我的馬甲而生氣,不然他的處理方式不可能如何溫和——讓我喝下幾個納米定位器?他應該是因為我的隐瞞而不悅,這就會讓事情複雜起來,因為他自己也在隐瞞。所以這裡面也含了點惱羞成怒的可愛,請讓我戴一下濾鏡,我的任務目标畢竟還算個未成年的孩子。

但是……“提姆……”我試着模仿青年的語調叫這個名字,很奇怪,像一片羽毛掃過心弦。還是叫我福克斯吧,我在内心說。我閉上眼睛沉思,紅鴉和我算是同一個人嗎?

像是突然被拽入深水之中,隻徒留一片黑暗。我看見“我”把手背上的針頭拔掉,血紅得似瑪瑙石,“我”把血擦幹淨扔進垃圾桶,重新找了個針頭,從哪找的我不知道。紅鴉發燒那一段被送到醫院了嗎?大概是。換針頭應該是為了讓紅羅賓進行錯誤的DNA檢測,略顯可惜的是紅羅賓其實已經有我的血液樣本了,隻要義警細心點就能發現,畢竟我的手套還落在那間“囚房”内。

畫面再一轉,我看見了謎語人,綠油油的一個人型。他扔給我一張卡片,在微弱的燈光下,字迹模糊。簡單的字母謎題,一眼就可以解出。

我/“我”說:“遊戲。”

一瞬間我分不清是誰說出了這個詞,我看見謎語人在我面前笑,我聽見紅鴉在我耳邊的輕歎,“福克斯,你不明白。”帶着惱人的包容語調。

“我不明白什麼?”我問。周圍的一切停止,包括謎語人也停住了。我轉過身,微久身與矮自己一頭的少年對視,我現在是現實中的模樣,二十二歲的一位社畜。我在少年綠色的眼睛裡看見自己的倒影,并不溫和,隻是有着成年人的懶散和随性。少年擡頭看我,咧開唇角,那是個近似于小醜的笑容,他笑着說:不不不,我不能告訴你,因為這樣就不好玩了。”他伸手拽住我的領口向下拉.我們的鼻尖幾乎觸碰,他說:“你遺忘了我,提姆。這樣很好,很有趣。”

我攏住他的指尖,緩慢地開口:“誰說我要将你遺忘?誰說遺忘便是好事?告訴我你所知道的真相。”

少年的眼珠子轉悠幾下,就好似大腦在思考,他突然伸手朝我身後開了一槍。槍響使我快速眨了下眼,這個行為似乎讓他感到愉悅了,咯咯地笑個不停。我看向身後,謎語人倒地,身下形成流淌的血泊。沒來得及發表一下我的感想,金屬特有的冰涼觸感頂上我的下颔,因此不得不仰頭。

“你要将我遺忘的,福克斯。既然選擇了遺忘又為何又要想起?”少年的笑聲凄涼又痛苦,他恨我,不對,他在恨他自己,“我知道的真相?HAHAHAHA,真相就是你和我,我們都該下地獄,我們都是小醜!”

我清楚接下來該怎麼做了,我握住少年拿槍的那隻手向下移,移到大概是我槍傷的位置,那隻胖蝙蝠的地方,我有說過我的脾髒被切除了近一半嗎?算了,好像沒說過。我在少年錯谔的表情中扣下闆機。

“那麼…… 如你所願。”我聽見我用慣用的懶散語調說出這句話,“我在地獄等你。”

我聽見因為疼痛發出的抽氣聲,我自己發出來的。提姆的手掃過我亂了的頭發,我看見了光,我看見了提姆那雙湖藍的眼睛。“胃疼?”青年蹙着眉,神情有些緊張。該死的,他什麼時候四來的?我抓住提姆想去探索我胃部的手,喉嚨幹澀到說不出話,所以隻能搖頭。“是傷口,對嗎?”他問。這次我點頭并莫名松了口氣,說實在的,我已經吐糟了不下五遍這具身體的病弱,但我還是得繼續吐糟。

我冒着冷汗,全身發麻一樣地擴散開,也許我有必要吐糟兩遍。提姆想給我吃止痛藥,被我拒絕了,他隻能去按我身上的穴位讓疼痛減輕。這讓我略顯詫異,你們義警要懂的東西這麼多嗎?雖然作為一名實打實的社畜,我也也學了很多東西,可以歸于沒必要的那種。

半靠在提姆身上的時候,我覺得自己像那什麼新生的袋鼠寶寶被裝在育兒袋裡,不行,這事不能多想,越想越不對勁。“提卡呢?”我掙紮着撐起來問。橘色的小家夥四處不見蹤迹,我因此慌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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