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想要達成此條件比較苛刻,畢竟無論做什麼事總是要付出等長的代價,那便是被施咒人的全部記憶與人格和永遠得不到自由的束縛即枷鎖,而那被綁定的靈體在沒得到蘇醒前隻會在無盡的黑暗中沉淪,想來馬爾福先生或許可以想象到,在無盡的黑夜裡,隻有意識飄零,不知今夕何夕,隻有永遠的孤寂。而這塊表——”鄧布利多用漂浮咒把表送到德拉科身前“也是一種另類的詛咒。”
當然,它的能力或許不止于此,後半句話鄧布利多并未說出,雖然是傳家寶,但也不代表他能樣樣理解,而現在它的主人是這個小家夥,最後會發生什麼樣的連鎖反應,是鄧布利多也不能預測的。
德拉科接過懷表快速放入衣兜,鄧布利多這段話無疑在德拉科的内心掀起無盡的波濤,這讓他想起了妮娅。
那個接觸不到喜歡的東西而默默哭泣的耶塞妮娅。
不過,鄧布利多為什麼會好端端的告訴他這些,他擡眸,探究的望着那胡子一大把的老人。
“為什麼告訴我這些”德拉科反問。
“哦,不要用那樣的眼神看我。”鄧布利多首先笑了笑,又捋了捋胡子“世間的一切規律都有着命定的軌道,既然它出現在你的手中,那這就是緣分,或許在某一天會也會收獲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老人說完調皮的眨眨眼“希望今天的談話隻有我們倆人知道,小馬爾福先生。”
“我想我會保密的。”德拉科知道話已談完在這呆着自己也很壓抑,便立馬告辭,當他走到門口時轉過身緊張問道“假如,要想解開詛咒有什麼辦法嗎?”
鄧布利多停頓片刻道“很抱歉,我想我回答不了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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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從校長室出來,心情沉甸甸的,連鄧布利多都沒有辦法,他一個12歲的孩子又能做什麼?
不過,根據談話内容,德拉科很明确的肯定,鄧布利多一定知道些什麼,要不然他絕不會和一個斯萊特林說這麼多。
他們的這個校長果然如父親說的那樣,是個老奸巨猾的狐狸,他能感覺到自己到現在腿還有些抖,畢竟被格蘭芬多的人叫去談話,對德拉科來說真是一段嘔血的黑曆史。
“鄧布利多和你說了什麼?”在德拉科走過拐角的位置,斯内普不知從哪裡冒了出來,吓了他一大跳。
德拉科看着斯内普嚴肅的表情,很緊張也很委屈。他是做錯什麼了嗎?為什麼剛出了獅窩又掉到蛇王這裡,雖然這個蛇王是他的教父。他擡起胸脯,看着斯内普的眼睛道“就是和我說讓我少找波特的麻煩。”
斯内普黑漆漆的眼睛明顯是不相信,而德拉科也知道這麼個蹩腳的理由滑稽到可笑,但他知道,教父是不會強迫他的。
果然,斯内普叮囑讓他快點回宿舍不要亂逛後,黑袍一翻轉身朝階梯走去,看樣子是要去找鄧布利多。
德拉科悻悻然吐出口氣,今天這日子過得可真是太充實了。
他現在隻想好好的睡一覺。
隻是哪會這般如他所願,德拉科剛一進宿舍,妮娅便風一般的撲過來對他說【我好像找到密室入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