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正豪因為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接下來的事基本隻剩下修養,便從擁有儀器的醫院離開,回到了避難所那棟教師樓裡。
當天晚上,張曉菲便熟門熟路地來到了教師樓樓下,此時的樓下已經增添了比以往起碼兩倍的守衛,但陣型和漏洞方面卻依舊沒有改變,而張曉菲以前是經過專業訓練的,依舊像上次那樣熟門熟路地繞開了附近的守衛,獨自來到了詹正豪的門口,輕輕敲了敲門闆。
詹正豪有些疑惑地從貓眼看去,看到熟悉的身影後,然後略帶無語地打開了門。
”你這次來做什麼?”
張曉菲似嬌嗔地說:“你這人怎麼說話的呢?我可是特意來救你和你的弟兄們的!”
詹正豪聽後不由眼皮子一跳,想到她上次救過自己,應該不會是欺騙,于是便側身讓她進來。
“停,這次我就不進去了,”張曉菲似笑非笑地說:“如果你想要你的隊友以及你活命的話,那麼現在就跟我走吧,等到了目的地我會告訴你一切的事情經過的。”
詹正豪猶豫了十幾秒,在心中經過一番糾結後最終下定決定,點頭說:“...行。”
呵...張曉菲勾起嘴角,轉身邊說:“接下來你就跟緊我吧,記住不要驚動任何人,否則我不敢保證你隊友的生死。”
“好,但希望你事後不要食言。”
随後詹正豪便如她所說的那樣,寸步不離地跟在她身後,觀察着守衛的交替與側目,抱着震驚的心情從似乎密不透風的看守中溜了出去,并且事後依舊想不通張曉菲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詹正豪内心十分複雜地心想:“這女生以前真的隻是一個學生嗎?而不是什麼經過專業培訓的間諜或者特工?”
在離開了那棟樓附近後,張曉菲便帶着他走到一處無人的綠化帶那邊,與隐藏在那的蕭盼煙彙合,随後又找了個隐蔽的牆壁處翻了出去,離開了這個避難所。
“好了,到這裡了應該可以和我說清楚事情真相了吧!”
幾人在遠離避難所後,詹正豪站在離她們幾米遠的地方開口道。
“當然,我也不是什麼随意食言的人。”張曉菲回過頭微笑着說,很快便将白天裡自己聽到的事情都一五一十告訴了詹正豪。
詹正豪在聽完這件事的事情經過後,憤怒爬上了他的臉龐,手掌也不由攥緊發出嘎吱聲,但很快他還是努力冷靜了下來,視線直盯着張曉菲說:“既然你把我叫來這,那就說明你有辦法對吧?”
“差不多吧!”張曉菲聳了聳肩說。
“說說看。”
“首先嘛...就是你得配合我,演一場假死戲!”張曉菲饒有趣味地盯着他說。
“之後的事情,就基本由我們來完成了...”
......
第二天一早,詹正豪失蹤的事情便被他的隊友們知道了,但在不驚動守衛的情況下殺掉他的事情又顯得如此不可思議,所以他們都認為詹正豪失蹤了,正在避難所四處翻找着詹正豪的蹤迹。
張曉菲和蕭盼煙去到了溫志行的辦公室找他,使了個眼色後,讓周圍的人離開,随後張曉菲便把拍了視頻的手機遞給了溫志行。
溫志行打開手機裡的視頻,看到夜幕裡頗為模糊的畫面中,蕭盼煙扛着似乎陷入昏迷的詹正豪,來到了二樓處,兩人從上望下去,下面好幾個喪屍正嘶吼着擡頭凝視着他們,随後蕭盼煙便将詹正豪從二樓抛了下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但卻毫無反應,周圍的喪屍也立即撲了上去,似乎打算将地上的人吞食飽餐一頓。
随後拍攝視頻的人似乎不忍看到這種場面,後退了兩步,視頻畫面便到此結束了。
溫志行将視頻從頭看到尾,臉上的笑意也越發充盈,直到畫面的結束,他皺了下眉但也很快釋然,随即揚起笑容看向張曉菲問:“曉菲啊,你能告訴我你這是怎麼做到的嗎?”
“其實這并不難。”張曉菲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說:“昨天晚上我帶着小煙潛到他屋子裡,并沒有直接發送沖突,而是用我們之前在外面找到的迷藥,燒成煙霧迷暈了在房裡睡覺的詹正豪,因為我想着如果當場殺了的話可能他會醒來掙紮将守衛引來,所以我和蕭盼煙就先将他帶走,帶到避難所外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