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扛不住的？”許盡歡又問，“任圖南的時間約到了嗎？”

“我要不再問一遍？昨兒個我跟她助理約時間，她助理說不确定。”

謝應之坐在許盡歡辦公桌前的椅子上說，“老闆，我覺得應該是任總不想見你。畢竟，前兩次都是你爽約的。要不然，我再問問？”

“行，你問吧！”許盡歡轉頭又問，“方舟行呢？他下班兒了？”

“老闆，我是你的助理，我不是他的助理，我怎麼知道他在哪兒？”謝應之嘿嘿笑了，又問，“老闆，你可對我沒有這麼關心過啊！看來，顔值高是有福利啊！”

“謝應之，你現在怎麼也這麼不正經了？”許盡歡屈指敲了敲桌面，“讓你在這兒跟我唠嗑呢？你工作幹完了？要不，我再給你找些活兒？”

“老闆，好消息，任圖南，任總約上了，問你今天有沒有時間，她明天要去出差了。”謝應之把手機聊天界面放到他面前。

許盡歡點頭，“行，我今天沒事兒。”

“你還帶江照月一起去？他好像還沒走呢。”謝應之問。

許盡歡搖搖頭，“不帶他，任圖南好像不喜歡他。你叫方舟行，我帶他去。”

“行，任圖南有時候确實挺難理解的。”謝應之站起身後，又轉頭問，“老闆，你為什麼不帶我一起去？”

“行，那你别叫方舟行了，你跟我一起。”許盡歡疑惑地看着他問，“謝應之，你今天很奇怪，你到底想幹什麼？”

許盡歡皺着眉看他，“你平時可沒有今天這樣啊！”

謝應之趕緊擺擺手，倒退着往辦公室外面走，“老闆，我今天就是腦袋抽抽了。放心，我就是問問，我這就幫您去找方舟行。老闆，明天見。”

謝應之回到自己辦公室之後，才忍不住抱怨道，“這都是什麼事兒啊！”

不過，他還是先跟方舟行說了這件事，并讓他趕緊去老闆辦公室。

他是真不想打聽老闆的行蹤，還不是領導的家屬們太強勢了，恨不得把許盡歡的每個行程都打聽的清清楚楚。

他覺得他現在都快成多面間諜了，他都怕他哪句話說錯了，惹了誰，結果在某個不知覺間被哪個人給吹枕邊風給針對了。

以前，他隻有許盡歡一個老闆，現在他有四個老闆。

許盡歡跟方舟行到會所時，任圖南還沒有到。

方舟行坐在一旁說，“許總，我昨天跟任總的助理約過，但他說任總這兩天比較忙。”

往常都是他幫忙約任圖南的，沒想到今天他都準備下班了，卻被謝應之說讓他陪着老闆來見任圖南。

“沒事，喝茶。”許盡歡靠在沙發上，閉着眼睛不想說話。

方舟行給他倒了杯茶，“許總，喝茶。”

許盡歡剛端起茶杯，包間門就被打開了，任圖南踩着高跟鞋利落走進來，“呦，許總還有空約我呢？”

“任總不是忙嗎？約了好幾次了，還沒約上呢。”許盡歡招呼她坐下。

任圖南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許盡歡旁邊的助理，她坐在一旁說，“許總，咱們今天又不喝酒，聊的也都是項目合作的事情，應該不需要助理陪着了吧！你看，我都自個來的，怎麼，你一個大男人，還怕我對你做什麼啊！”

“任總說得有道理。”許盡歡轉頭跟方舟行說，“舟行，你先回去吧！我跟任總在這兒聊就行了。”

方舟行站起身，“好的，許總，我先走了。”

任圖南從包裡拿出煙，拿出來一根，“許總，介意嗎？”

“如果我說介意，任總就不抽了？”許盡歡喝了口茶，“抽呗！”

任圖南把煙放了回去，給自己倒了杯茶，“許盡歡，我知道你想跟我聊什麼，你不是想跟我談視頻分播權的事兒嗎？”

“嗯，這是合同，我們已經跟你們公司發過了，不知道任總看過沒有。”許盡歡把合同放到任圖南面前。

“看過了，我覺得沒什麼大問題。我聽說你們公司準備做自制劇？”任圖南問。

“嗯，綠茶不是一直都在做自制劇嗎？”許盡歡夾了塊桂花糕咬了一口感覺太甜了，就把剩下的一半放進盤子裡。

“是，這不是跟許總聊聊行業動态嗎？”任圖南笑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