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心裡默默感歎着,一想到降谷零每次都在他睡覺時間打電話過來叫他出任務,相比之下灰原先生簡直就是天使,居然還會關心他們有沒有吃飯,簡直不像一個犯罪組織的核心成員。
要不是當年他去參加過好友諸伏景光的葬禮,他絕對也會像降谷先生一樣産生諸伏景光沒死的錯覺。
“我話還沒說完呢,叫他們濕衣服記得換掉,可别感冒了,要是讓我知道誰感冒了,就讓他把辦事處用漂白水消毒一遍。”
他錯了,這是披着天使外皮的魔鬼才對,這家夥絕對不會是景光那個小天使嗚嗚!
心裡活動結束并挂了電話後,看着一幫小夥子望向他求獎賞的眼睛,風見裕也歎氣道:“你們有口福了,若頭(少當家)說今天算他的帳,放開吃。”頓時,整間辦事處裡響起了一幫若衆的歡呼。
“别高興太早,若頭還說……”風見裕也推了推眼鏡,接着複述了蘇格蘭的原話:“誰要是感冒了,就把辦事處用漂白水消毒一遍。”
瞬間,辦事處外傳出了鬼哭狼嚎的聲音。
灰原桑果然不愧是能夠統領那個組織狙擊部的可怕人物,居然連這群桀驁不遜黑.道份子也對他的話這麼俯首帖耳。
我要好好替降谷先生監視灰原桑,争取早日抓到他的把柄将他緝捕歸案,不能讓降谷先生繼續沉溺在相似面貌的代餐濾鏡下。
“男六哥,你想要吃什麼?”看着正在發呆的風見裕也,趴在桌上寫寫畫畫,遲遲下不了決定的一幫若衆們擡頭問他。
“既然若頭請客,那麼當然要叫最貴的壽司啊!”風見裕也握着拳頭,發出打算吃垮魔鬼若頭的暴言。
“喔喔喔喔喔!”
……
另一邊……
阿笠博士剛給工藤新一抽完血,把頭上的傷口上好藥,就見工藤新一整個人開始縮水,最後變成隻有6歲左右的孩子模樣。
“新一?新一你快醒醒!”阿笠博士一臉驚駭,他還沒開始研究血液裡的藥劑成份,卻發生這種超現實現象,急忙搖晃變小的工藤新一。
阿笠博士超怕工藤新一就這麼縮小到後面直接人沒了,好在沙發上的小孩眨了眨眼醒了過來:“唔……博士?我這是怎麼了,頭好暈?”
“你頭受傷了,你還記得發生什麼事嗎?”阿笠博士生怕工藤新一又昏過去,趕緊問道。
“我記得……我看見黑衣人在交易,但我是怎麼回來的?”工藤新一腦子還有點遲鈍,不解地問道。
“是灰原先生要出門的時候遇到你昏倒在家門口,所以麻煩我照顧你,沒想到你居然變成小孩子了。”
“什麼小孩子,我……我怎麼變成這副模樣?”工藤新一這才發現自己變成小孩。
“你身上有針孔,是不是黑衣人對你注.射了什麼?”
“針孔?不對……他們是給我吃了一顆他們組織研發的藥丸。”工藤新一開始他熟悉的推理環節。
“他們?”
“對,兩個黑衣人……我聽見其中一人稱呼另一個為伏特加……”即使縮水,工藤新一依舊擺出了自己招牌的思考動作。
“伏特加?這不是酒名嗎?”阿笠博士滿頭霧水。
“不對!還有一個!”
“什麼?還有一個?”
“我被喂了藥後,恍惚間好像聽到槍聲,之後新來的那個人拖着胖子社長走了過來,他們互相稱呼對方琴酒以及……蘇格蘭!”
琴酒是給他喂藥的黑衣人,而蘇格蘭他沒看見臉,對方的聲音也很陌生……隻能知道對方是個比琴酒更加殘忍的存在。
他身上的針孔,會不會就是這個蘇格蘭做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