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也行,那就等未來某一天,你完成卧底任務後,再來我們墓前告訴我們你的真名吧。”老組長點了點頭,随後閉上了眼迎接即将到來的死亡。
他知道老組長已經交代完想說的話了,于是便将手上的佩槍舉起,輕聲回答一聲,“好。”
與此同時,槍聲響起宛若他的心發出悲鳴。
......
陷入過去回憶的蘇格蘭被白鳥任三郎的聲音拉回了神。
“是阿部豐的心術本來就不正,所以灰原君不需要為此自責。”感覺電話對面的潛入調查官情緒不對,做為輔助聯絡人,白鳥趕緊開解對方。
“我不是在憐憫阿部豐先生,我是在唾棄我自己,為了卧底任務而違背初心,選擇對無辜的根岸先生見死不救......”蘇格蘭自嘲地笑了笑,根岸先生是間接死在他的手裡,是被他當作沒有拯救價值而放棄的生命。
就像之前,他願意冒險救下工藤新一,也是因為工藤優作是牧野先生的好友,當年牧野先生讓他順便負責保護工藤一家的安全,所以他才會住到工藤家的隔壁。
“公安警察......還真不是誰都能當的,沒有強大的心理調節能力根本完成不了任務,灰原君真的很優秀。”白鳥任三郎有些感歎。
“謬贊了,謝謝你聽我傾訴,我感覺心情好多了。”蘇格蘭将低落的情緒收拾好,随後向自己的聯絡人表達感謝。
“之後也請注意安全。”
“好的,我會小心行事的。”蘇格蘭态度認真的保證自身安全後,便将電話挂斷。
電梯此時來到了商場的地下二樓停車場,蘇格蘭坐上他的藍色法拉利跑車後将車開往家裡,也因此錯過了阿部豐被柯南設計錄音的畫面。
等回到家,蘇格蘭才從白鳥的郵件中得知,被輪胎打中腦部的阿部豐被捕歸案後,嘴上一直說是個小學生幹的。
小學生?
蘇格蘭有些不解,組織裡居然還有小學生嗎?
但為什麼要拿輪胎砸阿部豐?
難不成是警告?
“阿部豐有透露自己被組織威脅的訊息嗎?”蘇格蘭再次打電話聯絡白鳥任三郎。
“沒有,他很聰明,大概是怕被滅口什麼都沒有說。”白鳥任三郎回複道。
“那就好,不過還是要再多關注阿部豐,随時警戒組織可能派出的殺手。”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