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瞧着知晏将面具也取了下來,随手放在了儲物袋裡,甯知知不禁笑道:“你怎麼也取下來?”
“你都不戴着了,我也沒必要戴。”
水牆散去,這二人輕輕松松地走出來了,留了個方三餘半跪在地上臉色慘白,這種情況很難讓人不多想些什麼。
風衍一瞧事辦完了,當即也不和阮乾定閑聊,屁颠屁颠遊回來變小,本想盤在甯知知脖子上,結果肩上趴着隻白澤,緊緊靠着她脖頸,風衍眨巴眨巴眼睛,登時發出驚天巨吼:“主人你從哪裡又找來了新的靈獸!!!!!”
白色的,毛茸茸的,還有翅膀呢!一看還是隻剛出生的靈獸,帶進天方秘境裡陪她和森月玩再好不過啦!
“嗯哼,在解答這個問題之前,先給我說說你去哪裡了哦。”甯知知指尖戳了下風衍腦袋,仔細一瞧,它的兩隻龍角又變長了許多,之前隻是冒出一個尖尖,現在就有了些幼角的形狀了。
風衍嘿嘿一笑,既然脖頸被霸占了,她就盤到甯知知頭上,盤上去了正要滔滔不絕當個說書人好好講一下,它是怎麼獲得蛇仙傳承的呢。
隻聽阮乾定的聲音說道:“慢着呢。”
回眸就瞧見紅衣女子探查完方三餘的身體,嘴角的笑都有些繃不住,語氣帶着一絲要怪罪的意思:“我還以為你們是叙舊呢,怎麼叙舊叙着叙着,把我家弟子的靈骨都給剝了?!”
此話一出,聚在心湖周圍的人可都聽清楚了。看向兄妹二人的目光登時不太友善起來。原因無他,雖甯知知方才顯出奇能,是個能夠結交的奇才,而知晏也是實力神秘莫測;但這些人并不知道二人是何身份,現在又被阮乾定指出幹了剔他人靈骨的禁事,那這一身修為又怎可能是踏實修煉得來的呢?!
知晏笑了一聲,帶着一絲強硬的意味:“你倒不如去問問你家這位從小世界來的外姓弟子,是如何從我妹妹身上得到了這副靈骨的呢?”
“甯知晏你什麼意思?”阮乾定也不再客氣,本來看這小子就煩,當即脫口而出,“難不成你的意思是,他身上的靈骨是從别人身上得來的嗎?不僅如此,還是從這妹妹……”
不對,妹妹?
妹妹?!
沒有冒犯死者的意思,但是他妹妹不是夭折了嗎?哪兒來的妹妹?????
就論甯知晏在世家傳聞裡的孤僻性格,可不像是會随便把一個外人認作妹妹的。
這個名字一出,謝長安原本和尹君一同在一旁看戲呢,雖然很不想承認還有個沈翎;尹君嗑了口瓜子,有些驚訝地說道:“他還真是甯家那個小公子啊,我的天,沒見過沒見過,長得還挺俊俏的。”
“……小君,你不會又……”
“哎呀不可能滴啦!他才十三四歲,我可不幹這麼刑的事。”尹君當即說道。
謝長安松了口氣,寨子裡已經有好幾房了,多一個沈翎已經是底線中的底線了,實在是不能再添了!